了公爹的手里。 看清那物件的同时,姚粉蝶梨花带雨的小脸顿时就红透了,她认出那玩意是角先生。 在乡下老家成亲之前,祖母请堂婶娘把关于男欢女爱的那些事情,方方面面,给姚粉蝶讲了个透彻,教了个遍。 “姚氏,这也不能怪我,夏家的家规森严,我们做女人的,可不能污了夏家的名声!” 徐氏来到软榻前,继续说教,“姚氏,你把腿曲起来,方便你爸插你!” 姚粉蝶觉得自己的小脸,红得都要燃烧起来了。 婆婆这话太有歧义了,什么叫“方便你爸插你”,明明是公爹用角先生插好不好! 姚粉蝶知道,公爹是夏家的王,是夏家的皇帝,是夏家的主宰。 可当她看着手里拿着角先生走向自己的公爹,姚粉蝶真心害怕角先生会捅穿自己的小肚子。 这角先生,又粗又长,雕得栩栩如生,上面青筋凸起,看起来狰狞凶悍,比自己丈夫的阳物大了不止一星半点。 姚粉蝶只能听天由命地闭上了眼睛,细长的眼尾,挤出两颗晶莹的泪珠,缀在那里,分外妩媚。 夏伯镛手里拿着角先生,从椅子上起身,严肃冷漠地走近姚粉蝶。 他看似要查验小儿媳的忠贞,实则是他想亲自上手,探测一下姚粉蝶这口罕见的蝴蝶逼。 夏伯镛来到软榻旁,坐在徐氏为他准备的一张凳子上,凝视着姚粉蝶被责打得红艳高肿的阴xue。 活了四十三岁的夏伯镛,今天算是充分体会到“人不可貌相”这句话的含义了。 小儿媳真是貌不惊人,逼惊人! 那么瘦弱的一个小人儿,却偏偏生了张大肥逼。 小儿媳腿心的两片yinchun,色泽娇艳,形状饱满,像极了两朵莲瓣,遮遮掩掩,呵护着rou缝里若隐若现的小花蕊。 在客厅的时候,夏伯镛看到小儿媳逛街归来的阴户,被贞cao带摩擦得通红。 如今,整个阴户被徐氏用戒尺暴打,莲瓣变成了海棠红,小蕊珠变成了石榴红,内里的两片蝴蝶小唇瓣,更是颤颤巍巍,竟变成了胭脂红。 躺在榻上的姚粉蝶,羞怯得扭过头去,双手半遮半掩住自己那个布满纤细绒毛的花xue。 自古以来,公爹和儿媳,总是要避嫌的,独处一室都不可以,哪有儿媳光着下身,展示在公爹眼前的! “咳~” 为了掩饰激动的心情,夏伯镛庄重地咳嗽了一声。 徐氏以为丈夫对羞哒哒的姚粉蝶不满,连忙训斥道:“小浪蹄子,又不是没被jibacao过,把手拿开,烂逼张大一些!” 徐氏脑子里灵光一闪,猜测姚粉蝶可能是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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