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结成一种相对稳定的联系,保持手环电量充足,才能控制她们之间的时间缝隙不再扩大。 前桥那个悔啊。自己前几天还纠结要不要找赵熙衡,也不知犹豫个什么劲。现在可好了,这些时差怎么找补回来? 她将凌乱的桌面收拾好,手腕仿佛千钧重,心绪复杂,回头看见宁生还乖乖地跪在床边,匀称的身体赤裸着,双手缚在身后,小心翼翼地抬眼看她。 —— 3. 啊,对。这儿还一个需要处理的人呢。 前桥招手让宁生过来,他便膝行来到面前。前桥盯着他背上的蜡油看了一会儿,突然伸手一揭,宁生没设防,疼得叫出声,抬头看去,前桥正捻着枚蜡花,望着他背上的圆疤发呆。 蜡迹之下,雪白的背上烫出一处粉色伤痕。前桥只知这种玩法,却不知她房内照明用的灯烛与专门用来调情的工具不同,这几下真把宁生烫个不行。 前桥道:“疼么?” 宁生垂头道:“不敢。” 前桥又掀下一朵蜡花,宁生这回咬牙忍着,目见她重新拿起桌上的烛台,从侧面绕到他身前,跳跃的火光照得她面庞忽明忽暗,将宁生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地向后瑟缩。 她的声音也阴晴莫定:“滴在后背会疼,滴在这里又会如何?” 宁生见她将烛台移到自己小腹处,惊恐地看着前桥,听她幽幽道:“……想必会更疼。我没有折磨你的欲望,可我要听实话。会不会烫到,取决于你的态度。” 宁生咽咽口水,道:“公主要问什么,奴定知无不言。” “方才你进来后,我曾问你籍贯,你说自小被卖身,不知来处。我又问当初调教你之人底细,你也知之甚少。我权当这些是实话,再问你一事:你入府时,可曾被托付了什么任务吗?” 宁生摇头道:“不曾……”话音刚落,前桥手中的烛台一歪,蜡油瞬间滴落在阴头上,烫得他大叫一声,直往后缩。前桥心一横,伸出另一只手,紧紧钳住他的下颌,不让他的目光躲开,追问道:“什么都不知道,嗯?送你来的人一句话都不嘱咐?” 说罢,作势又要滴蜡,宁生连忙叫道:“有,有的!” 她手中的烛台停止倾斜,宁生疼得牙齿都在颤,道:“送奴来时,爹爹嘱托奴,奴年纪大了,若此行卖不掉,以后只能去青楼接客,故而,要想尽办法讨公主喜欢。” “还有呢?” “还有……还有……”宁生在飞速回忆,又道:“公主常出入青楼廊馆,阅人无数,奴虽天生阳物伟壮,仍要日日服食保健药品,维持雄风,才能稳固恩宠。” 前桥并不想听这些,直接问道:“你爹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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