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自己解锁的人物志暂时不含关键剧情,为保险起见,人还是不能放。于是也不解开绳索,只是唤人拿来温热浴水,让他将身上的蜡油软化擦净,又拿出新被褥铺地,命他趴在上面睡觉,自己则睡回床上。 宁生不敢反抗,纵然身体不适,也只硬挺着。他提心吊胆,彻夜未眠,好不容易捱到黎明十分,才有了点睡意,梁穹便借请膳之名登门。 与其说是请膳,不如说他趁着前桥没醒透,明目张胆地打探消息。梁穹环视四周,瞥见宁生绑着双手,趴在地上,背上还有惨兮兮的红疤,便知实情不像前桥说的那般简单,连忙问道:“殿下为何还缚着他?” 前桥昨夜睡得太晚,此刻还没彻底清醒,朦胧着双眼道:“……你咋又来了?” “殿下,宁生……” 前桥打断他,爬起来道:“先别管宁生,你来得正好,一会儿随我去找乐仪一趟,咱们商量点事。”说罢,让仆从为自己盥洗更衣。 梁穹在一旁等着,不敢轻易开口,一直到前桥梳洗停当,才劝道:“宁生被缚着不便进食,也无法更衣,殿下将他松了绑,让府卫看管就是。” 前桥正忙着将桌上地图收进袖子,不理睬他,又听梁穹道:“缚与不缚均可禁足,殿下小惩大诫,何必大动干戈……” “哎呀行行……松绑松绑。”前桥受不了他一直絮絮叨叨,索性如他的意,差人将宁生解了,吩咐三餐照常送,但不许宁生出寝殿。 梁穹借机又道:“府卫候在门口,看着不像话,不如请进堂中,守于内室之外。” 前桥气道:“梁庶卿还有什么妙计,一并说了吧?” 梁穹垂头道:“不敢……” 前桥冲府卫吩咐道:“听见庶卿的话啦?你们进来守着。”又对梁穹道,“已经按你的意思办了,今日除非我主动问你,你都不许再说话。” 梁穹闭了嘴,随她与成璧一同出府,路上趁车马颠簸,故意去搂前桥肩膀,见她没躲,知道她对自己没那么声气,于是小心翼翼地问道:“殿下为何不满宁生,可否说明缘故?在下或可分忧。” 前桥干脆换去成璧身侧坐着,对梁穹道:“你怎么絮絮叨叨没完没了啊!我禁足他,你紧张什么?拜托对自己有点信心好不好?没有宁生帮忙,我照样宠你。” 梁穹听罢,一时间不知怎么回复。喜也有之,惊也有之,半天才叹息道:“昨晚实在是太过突然,在下不知发生何事,这才……” 成璧见前桥对宁生一副不杀不放的态度,就知道宁生的确有问题,转而对梁穹道:“庶卿宽心,府卫和奴仆不会苛待宁公子。” 梁穹奇怪成璧态度和昨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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