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了口气。受到鼓励的人卯足了劲吸舔他那根东西,一会儿摆着脑袋让它缓缓埋进喉咙,感到窒息时才抽出来,喘着气上下舔舐青筋隆起的茎身。 如此反复了好多遍,那物什终于在一次用力的吸啜中释放了。 被精浊灌了满嘴的感觉十分古怪,康宴别吐出堵在喉咙的性器被呛得拼命咳嗽,还是不可避免地咽下去一些。 他擦擦嘴,这下他的挚友可得好好谢谢他了,是江月楼一场不醉不归的宴席还是半月的同游呢?他歪着脑袋想了想,还没决定好,目光一瞟突然发现情况不妙——刚射过的物什几乎没有疲软下去的迹象,躺在床上的人也没有清醒过来。 这情毒还没解么……康宴别发愁地摸了摸他的额头,又去翻刚刚的话本,看到“阴阳调和”的字眼时又有了想法。 以前听康士心那老色鬼给人开药时说过什么采阴补阳、采阳补阴的,莫非真的要纳阳入阴才行?康宴别想了想,要说这东西自己也有,但别提其他人了,他自己都没怎么碰过。 然而他没有犹豫太久,很快就解开了自己的腰封,衣襟敞开,脱下了裤靴,咬着嘴唇褪去了亵裤。 话本就放在床边,他跨上小戎的腰,照着书里的内容摸上自己腿间,好容易才把性器摸到半硬,一边小心地用指腹按揉探出花唇的阴蒂,酸软感忽地沿脊椎窜上来,惹得他腿一抖,手却没有放开。 果然有清澈的水液汩汩流出,湿湿糊了他一手。他压下心底那些好奇,感觉差不多了就用手指分开花唇将性器裹住,摆着腰磨弄那根东西。 好烫。他低着头不住哼哼,感觉下面要一起被融化了一般,不然哪里来的这些水,好似根本流不完。 这样磨了好一会儿,或许是因为害怕之后要没力气,他终于抬起腰,握住性器对准了花唇间微微张开的xue眼,想就这样吃下去。 然而那处仍然十分紧小,要吞进因充血而更加硕大的顶端似乎不太可能。他最终还是没能坐下,只好学着话本里那样蘸了润肤的脂膏慢慢扩开花xue。 真奇怪……为什么有人沉迷于做这种事情呢?他不解地想。 感觉差不多了,他才撑着床板一点点将那东西纳入身体之中。 热烫的感觉愈发不可忽视,康宴别有些焦急地摸上挚友的脸,心想再不解毒真要把人烧傻了。可是身体里的东西也那样烧着他自己,一点点吃进来仿佛要将内壁熨平,让流出来的yin水也暖乎乎的,他只觉有什么慢慢被点燃,交合带来了异样的滋味,叫他忍不住又往下坐了几分。 话本里说要循序渐进,情动后才可大开大合…… 他急着要让人泄精,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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