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穿透,扔进了寒冬腊月的深井中,刺骨冰寒。 那分笑意越浓,他心口就越痛。 更气人的是,两人远远见着竟还有几分相似,正应了那句话。 姚怀玉遥遥见了他,懒洋洋朝他举起酒盏,“萧兄。” 萧平朗立刻低头,假装没看见,用不停颤抖的手努力握稳酒杯,喝起了闷酒。 他风寒本就未曾痊愈,酒一杯又一杯不要命似的往下灌,很快他的脸上就有了醉意,起了两抹坨红。 偏偏他人又生得白,今日也穿的玉白色鹤氅,那两抹红就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哟,萧兄着实好酒量,这脸上比秦淮河妓子的脂粉还要浓艳。” 旁桌有人揶揄。 萧平朗抬头看那人,默不作声地把那人桌上的酒盏拿了过来,揭了盖子,倒进了口中。 “萧兄这是何意?这酒可是千金难买的特供新丰酒,在下自己还没喝够呐!” 萧平朗盯着他不说话,醉意又添三分,加上心中憋着的醋意怒意,一副就是喝了你能奈我何的样子,看着十分挑衅。 被抢酒的那位方才痛呼之声不小,惹了很多目光集聚过来,众人窃窃私语。 姚怀玉自是也见了这情景,用扇子遮了下半张脸,眉眼弯弯。他叫来下人给那徐公子重新添酒,又小声同柳绮繁说了什么。 柳绮繁看向醉醺醺和人对峙的萧平朗,眼底幽深如浓墨。 “诸位金陵才子,姚某不才,出一行酒令来助兴。请取《千字文》中的一句,必须要有禽鱼鸟兽之名。最终得胜者赏五花马一匹,对不出者罚酒三杯。便从萧兄开始吧。“姚怀玉用扇子指向萧平朗。 萧平朗虽醉得不轻,但还存了些理智。 此行酒令不难,随口即可出。 “游鹍独运。” “不错。下一位,这位被夺酒的徐公子?” “有虞陶唐。” 台下有人轻笑。 “繁繁,你来接。” 繁繁。姚怀玉叫她繁繁。他怎么可以叫她繁繁。 怎么不可以呢。他萧平朗对柳姑娘来说,或许只不过是镜花水月。繁儿姑娘又不是他的所有物。别人为什么不可以叫她繁繁呢。 可他明明都对繁儿姑娘表明了心意,繁儿姑娘没有拒绝,心中定是有他的。 或许繁儿姑娘心中虽有他,可不仅有他,还有其他人。他没那么重要,也没有任何理由来约束她或者别人。 繁繁繁繁。 烦烦烦烦! 萧平朗仰头,又闷了一口酒,结果把自己呛到了。这酒颇为辛辣,他捂着嘴咳得上气不接下气,差点要把肺咳出来。 “佐时阿衡。”柳绮繁道。 徐公子颇很是兴奋,“柳-->>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