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呼唤救星。 “骗子,大骗子。” 边叫边哭,边哭边怨。 咬牙切齿。 宗盐打开门,蹲在洗手台下的人影就朝她冲过来。 冲到一半,硬生生停下。 宗盐站在门口,神情冷漠地看他。 昏暗的光线中,他坐在地上,手里捧着一根早已燃尽的蜡烛,眼眶红红的,控诉道:“蜡烛灭了,两个小时了。” “嗯,我知道。” 宗盐让他把手伸出来。 他才不情不愿地摊开双手:“你骗我。” 果然,熔化后又凝固的蜡液粘在了司疆手指间,将皮肤烫得红肿。 宗盐熟练地把一块又一块的蜡液扯下来,司疆疼得直吸气。 “我说过不要拿着蜡烛,温度太高了。” “不要,我得拿着。“ 司疆老老实实地保持伸手动作。 “把蜡烛护在手里,就不怕有风把它吹灭了。” “哪来的风?” 宗盐怎么都无法从这个密室里找到通风口,除了门下的一点缝隙。 “反正就是有风!蜡烛不能提前熄灭,提前灭了你不会来,你不会来,我就,我就……” 见他又激动起来,宗盐直接打断: “行了,知道了,随你。” 把最后一块最大的圆形蜡烛块从他掌心挖出,司疆龇牙咧嘴地吹自己的手,等好了些,就急匆匆地从洗手台下拿出来一个玻璃罐。 那是宗盐送他的。 他递给宗盐:“快放进来。” 表情像个期待糖果的稚童。 宗盐把蜡烛块扔进了罐子里,司疆便开心地抱着罐子看,把它晃得咣咣作响。 “你看,我都收集了这么多了。” 透明的原水果罐头里,赫然是已经装了快三分一之容量的蜡烛块。 宗盐也没阻止他这种奇怪的行为,据说宠物都有点自己的收集癖,狗会藏骨头,猫藏玩具,仓鼠藏谷物,司疆把一堆蜡烛块当宝贝,也挺有趣的。 她从柜子里拿出绷带和云南白药,随他把玩着罐子,淡声道: “今天换药。把那条腿伸出来。” 司疆一愣,表情不乐意。 “我不想,它有点丑。” 即使他现在神志不清,下意识里还是对自己的残缺感到排斥。 “知道丑,就不要老是动来动去。” “不然只会更糟糕。” 宗盐把他腿上的支架和绷带解下来,检查了伤口愈合情况后,才再一圈圈地绑上去。 这条腿是骨折,她可不是医生。 不进医院司疆不可能得到妥善的治疗,更是有可能留下终生残疾。 那样的话,不也挺好的吗? 弱小的囚犯,更没有逃-->>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