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身份,司家没有软弱的存在! 哈。 司疆轻笑一声,端起酒杯,在眼前晃了一晃。 他和司母说:“妈,我刚才吃了药。” 话语正好被乐队的钢琴演奏声压过,只有司母听见。 司母皱了皱眉,有些犹豫,司疆这一年身体确实不大好,有些药物好像也的确不能和酒精一同服用。 乐声趋向平缓,她又看到了对面吕氏地产的母女,对面露出疑惑地神色,终还是松了眉头。 “没事,就喝一杯,不会怎么样。” 发不了去趟医院。 她抬起自己的杯子,去碰吕小姐的杯子,吕夫人看了,也忙举起酒杯。 “我们一起共饮吧。” 现下,只有司疆的手没有嵌进这和谐的氛围里了。 他扯了扯没有血色的唇,只觉得刚刚心怀期待的自己还是那么幼稚可笑。 期待能从父母身上获得压根不存在的关心。 司疆,你都多大了,怎么还像个蠢笨天真的小屁孩? 他们压根就不在乎你。 没人在乎你。 不就是一杯酒吗,喝就喝。 司疆抬起手腕,无数隐秘狰狞的伤口隐藏在剪裁精良的袖口下,就像他这张修复好的皮容,怎么看,都英俊得夺目,让人窥探不到底下的残缺。 “我敬……” 话音刚起。 一个带着冷香的身体宛如凭空出现,硬生生撞到他的肩膀,酒杯脱力坠落—— “呀!” 女眷发出惊呼。 酒水倒了司疆一身。 “抱歉。” 冷淡到让人感觉不到丝毫真心的声音响起,却如惊雷般将司疆的身体镇住了。 他缓缓转头。 “没注意碰到您了,您看要去处理一下身上的酒渍吗?” 宗盐就站在他身旁,穿着陌生的裙子,甚至脸上还有淡妆,格格不入地出现在了如此特殊的宴会上。 司疆很想张口问:“你怎么在这?” 他还有更多想问的。 不是说加班吗?骗他的? 为什么又来故意撞倒他的酒杯。 是故意的吧……还是真的不小心? 他还想说一句话。 可是这句话不可能在这里说出来。 司母有些隐怒,不满地瞥了宗盐一眼,随即毫不在意地收回了视线。 一个脸上有瑕疵,裙子这么廉价的女人,估计是谁带来的下属吧,不值得她在意。 她现在在意的是:“司疆,还不赶紧去把衣服换了?” 一身狼狈,简直丢尽了司家的面子。 司家在这里是有长期包房的,司疆也有自己的房间,里面确实可能有衣服。 他点了点头,明明被酒泼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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