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放慢,已然是识破了李承泽的这种索吻让自己分心的小伎俩。“二哥不做好准备,”李承泽放过对那瓣薄唇的蹂躏,抵在李承泽耳根说道,“一会儿小范大人来了怎么办?”怀中人又是一颤,“承乾!慢,慢点。” 李承泽想要伸手按住那根作乱的玉势,却被李承乾反绞着将手背到身后,“嗯?我的二哥,一会儿,”他舔过李承泽发烫的耳根,低声念道, “还有,谢必安呢。”李承乾说罢,抬头看了眼已经走进殿内的二人。 听到那人的名字,李承泽咬咬下唇,下身已被开拓得差不多,为一会儿的承欢做好了充足的准备。见他有些恍惚,李承乾一把拔出后xue的玉势,上面沾着化了的膏脂和肠液,已是水光淋漓。他将带着自己哥哥体温的玉势放在那xue口前蹭了蹭。之前李承乾已经悉心照顾过这朵花蕊,保证内壁已是湿滑饥渴,便将玉势缓缓推了进去。李承泽惊叫着抬头,看到范闲跟谢必安二人堪堪站在塌前,范闲还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打量着自己。而他身旁的谢必安,饶是再怎么面色不惊的一个人,这会儿都被李承泽的媚态撩得涨红了脸。“必安,”李承泽唤他,下身却被李承乾的玉势地狠狠捅了几下,捅得他又是几声媚叫。“二哥这会儿叫别人的名字,不合适吧?”李承泽羞得不行,别过头不敢直视自己的门客,不料李承乾却拔了那根玉势,丢到床边,然后拍拍他的屁股,示意自己的二哥坐起身来。同时范闲也走了过去,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谢必安现在是看得太阳xue打架。此前不久,他得知庆帝暴毙,李承乾火速继位,范闲也陪伴左右,但是没有一个人提到过废皇子李承泽的消息,仿佛他的二殿下人间蒸发了一般,现在看来,他不仅是活着,而且活得别有一番天地。李承泽此刻正被自己的两个亲兄弟,当朝的皇帝李承乾,还有庆国第一权臣范闲,左右夹击在床上。他跪坐在龙床中央,眼神有些涣散,眼角也红红的,满脸写着情欲。李承泽一手握住李承乾已经完全硬起的阳物,张口含了进去,深深吸吮着,就跟他夏日里吞吐冰镇葡萄那般,红舌翻过那外皮舔舐着,津液逐渐覆满了阳物。他的另一只手被范闲牵了过来,范闲解开下裤,让李承泽握住自己半勃的性器,上下撸动着,并挑眉说道,“二哥也疼疼我啊。”这话过于挑逗,李承泽听着,耳根又红了些。 “二殿下,这是他们胁迫您?”谢必安看得受不了,想让李承泽从这荒诞的yin事中解放出来,但是此时此刻他也无能为力,既没有剑,也内力尽失,无法上前动手。“二哥,谢必安误会了。”李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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