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刚刚那场性事已经让李承泽疲惫不堪,为何自家殿下这会儿还是如此情动如初。 见这个男人像个木头一样,李承泽有些恼,他甩开了谢必安的手,走到了台阶那侧。李承泽一步一步地走了上来,停在了最上层的两阶。那两层水极浅,刚好没到脚踝那处。李承泽坐了下来,他分开那双长腿,门户大开地对着谢必安,一手撑在后,一手伸入自己有些红肿的前xue,将那细缝掰开,搅弄出里面的浊液。水潮拍打在会阴出,被葱指带出的白浊汇入水中,消失不见。李承泽这种自慰般的清理方式极为挑逗,他一边抚着自己的xue,一边露骨地打量着依旧跪在旁的谢必安。李承泽自是已经累极了,这场性爱消耗了他太多体力,但是无奈范闲那药效果太剧烈太持久,就算被两个兄弟按在床上玩了个遍,李承泽此刻还是会欲求不满。 其实谢必安心里比李承泽还难受。他此刻不知道该看哪,是盯着自己殿下的那双玉腿,还是看向那个腾云驾雾的屏风。他很想上前做点什么,但是没有李承泽的命令,他是一寸都不敢动。看着自己耳根红得滴血的剑客,李承泽开口道, “你不过来怎么帮我清理呢?” 谢必安起身走了过来,跪在了台阶旁,等候他下令。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李承泽看谢必安还是没什么反应,心底不由得一抽,然后他嘟着嘴,向那个面色不改的剑客问道, “是嫌我脏吗?” 这话轻描淡写地从二殿下嘴里说出来,让谢必安一阵揪心。这眼前人是他的二殿下,他生命所在的意义,是他心尖上的至宝。以往也不是没见过李承泽被情欲折腾得满身泥泞,但是那些情色的痕迹,那些浑浊的液体,即使覆满了李承泽的全身,在谢必安眼里,他都是圣洁的,一丝不染的,轮不到自己去玷污的。可是当下,饶是谢必安再木讷,都明白李承泽这话里对自己态度的试探和不安,于是他再也忍不住,一把将李承泽压倒在了覆水的台阶上。青丝漫水,李承泽的发冠被取了下来,谢必安双手撑在李承泽两侧,他低下头,一吻轻轻落在李承泽额前,不急不欲,不含一丝杂念,只是纯粹的爱意。 “殿下不可妄自菲薄,是必安愚钝。。。还请殿下责罚。”谢必安学的很快,这话是他在李承泽耳根边上说的,惹得李承泽又是心痒痒。李承泽捧住谢必安的脸,恶狠狠地叼着他的薄唇,与他交换一个深吻,末了,李承泽在他下唇上狠狠撕了一口,留了一个血印子。 “罚你,一会儿给我用力点。”李承泽娇嗔道。“还不快脱了!”谢必安笑了,他顾不得唇瓣还在冒血泡,直起身子来把衣服一件一件脱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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