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的速度很快,力道也很足,没什么花里胡哨的技巧,唯一效果就是给面前这具身体施加疼痛。 艾尔海森对疼痛的承受能力显然不高,才挨了十几下就开始摇晃挣扎,但他被牢牢地固定在支架上,几乎没有可移动空间。 “啊,疼……”艾尔海森呻吟出声。 这在多托雷听来是个正确的信号,他加快了打击速度,木板拍得两瓣臀rou乱颤,这么打当然是很疼的,但这不就是艾尔海森想要的吗? 艾尔海森没想到多托雷这么实在,完全不考虑循序渐进什么的,身后的疼痛海啸般淹没了他,逼得他全身心都投入到抵御疼痛中来。 多托雷很快就打完了五十下,此时艾尔海森的屁股已经肿起了薄薄一层,红扑扑的像熟透的桃子,还挺可爱的。他暂停下来,走到艾尔海森前方检查他的状况。 艾尔海森喘着粗气,身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眉头紧皱,双眼因充血变得通红,看起来忍得很辛苦。 他看起来真的很疼。 目睹他人痛苦并不会让多托雷开心。 虽然他经常把他的实验对象整得很痛苦,但天地良心那都是实验需要,如果可以谁不希望与自己的实验对象和睦相处,让实验顺利高效地进行,使自己以更快的速度奔向真理呢?可他也不会产生同情或者怜悯之类的情绪,人类的哀嚎对他来说不过是一种大分贝的噪音,噪音都是不悦耳的,如果可以他宁愿他们都是哑巴。 他现在感觉有点无聊,艾尔海森挨打时不会大喊大叫,只会断断续续地发出低声呻吟。如果艾尔海森是他的实验对象他会很满意他的温顺乖巧,可他是他的恋人,而且现在也不是在工作,据艾尔海森说这是一种情趣活动,可他到现在都没发现有趣的点在哪,听恋人在自己手下痛呼不会令他感到愉悦,那么承受痛楚的一方就真的快乐吗? “你感觉如何?”多托雷问。 “还可以,继续。”艾尔海森声音闷闷的。 “你想要更轻还是更重?” “不要问我,对未知的期待也是乐趣的一部分。” 看起来他不太满意,多托雷停顿了一下,略作思考,然后把固定艾尔海森小腿的支架打开,把他的双腿分得更宽,隐约暴露出某个私密部位,然后再次固定住,又把工具换成一条软鞭。 “啪!” 鞭子精准地抽在两片臀瓣中央。 “啊——”鞭子落在意想不到的地方,陌生的痛感让艾尔海森猝不及防地喊了出来,身体剧烈一颤。 “别打那里!”艾尔海森回头朝多托雷吼道。 多托雷用指节上下抚了抚他的后背,微笑着看着他:“别害怕,我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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