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可以的。”他轻声说。 他的颈被未干的头发弄得有些潮湿,水珠沿着打卷的乌黑发尾落下,顺着优美的线条一路没入浴袍宽大的领口。光是目光跟着那滴水珠,你都能想象到它是怎么舔舐品尝衣料遮挡下的部分的:饱满的胸膛、紧韧的腰腹,如果水滴顽强些没被衣料吸收,它还会滑过繁复yin秽的纹路,甚至再下面点的地方—— 既然是为了勾引你,他下面可能也没穿吧? 你咽了口唾沫,终于就着掐住他脖颈的姿势一把将他推翻在地。 领子被弄散了,露出大片苍白的胸口,湿漉漉的黑发散在颈间,留下亮晶晶的水痕。斯多姆的表情倒是很平静,就和以往的任何一次一样,你抬手轻触他短刺的睫毛,他也只是服从地垂下眼。 “——可是” 你说。 “可是托西纳喜欢我。” 身下的身体僵住了。 “托西纳喜欢我。”你又一遍重复道,像不断肯定就能让这句话变成事实一样。 “那不是——” 他这句话没能说完,你俯下身含住了他的喉结,威胁般不轻不重咬了咬。 你知道他要说什么,他要说那不是他。 失去记忆后,人还能算是同一个人吗? 要是去问宫廷医师,医师一定会告诉你当然算,可在情感上,你很难把他和托西纳联系到一起。 不像,实在太不像了。如果不是恰巧长得一模一样,你甚至不会将他们关联起来。 斯多姆怎么会不惜粉身碎骨的风险也要在百米高的天台上抓住你坠下的手?托西纳又怎么会对你跌倒在地声嘶力竭的呼救视若无睹? 可是你要赌。 你要赌托西纳奋不顾身抓住你的手时他同样清醒,你要赌他无动于衷听着你的呼喊时托西纳同样冷漠。 你要赌,赌从始至终都只有同一个人。 把经月累日小心翼翼偷偷珍藏起的筹码全拿出来,就算尽数压在赌桌上,也不过薄薄几注。 可那是全部了。 你珠翠满身、大大小小的珠宝首饰放在一起不知能装满几个箱子,但这筹码从他难有裂隙的平静中被你小心扣出攒下、再像保存含上一口便会少上一点的蜜糖一样深藏在不舍示人的暗角里。全部身家虽也轻飘飘难堪几两,此刻不管不顾全部倾押而上,噼里啪啦倾落在牌桌上的声音倒是够吵。 好似—— 如雷心跳。 眼前的唇瓣微微开合,他好像还想说什么,你强硬地拉过他的双手摁在他头顶,骑在他身上居高临下地俯视他: “不是?” 看似胜券在握,可只有你知道话刚出口你就又下意识吞咽了一下。喉咙里边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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