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身下,布料蹭过伤口的刺痛和女人的非礼让他再也忍不住,睁开双眼。 “继续叫。”少女清丽的容颜在灯下仿若恶魔一般,她不知在哪里一按自己的左手就软软的垂了下去。 “滚开!” 凌城怒目而视,挣动中长发凌乱摊开在床上。 兰破根本不管他,她喜欢对方压抑的较深,半浪不浪的,像羽毛在心口滑过。 脖子被她亲的泛了一层红色,看到这里没有反应,她转而吮吸伤痂。这些正在愈合的地方本就麻痒,这么一刺激果然令这烈性的男人叫了起来。 “啊……啊啊你这、你这yin妇……滚开嗯……不、松开……” 玩弄到男人狂乱地挣扎,几乎要把肩头的伤撕开,她才抬起头来,眼睛亮晶晶,碎发从挽好的发髻中散落出来。里衣的绑带已经松开,露出兰破的胴体。 此刻凌城已经顾不得什么礼义廉耻了,用吃人的目光看着兰破。 自以为的。 他绝看不到也意识不到自己有多诱人。眼尾下垂斜斜看着人,目光带着粘稠的湿意。饱满的肌rou上都是自己留下来的口水。 好色气。 兰破捉了他的手放在自己私处。xue口濡湿柔滑,凌城的手指布满了茧子,相触之下一阵酥麻。他的手臂又恢复了知觉。 “你不帮我的话,我就只好自己解决了。” “你知道我会用什么办法解决的。” 兰破躺在他旁边,声音懒懒的。 他想起前几日的强迫,眼前闪过那张像收集处子血一样的帕子,额角有青筋鼓起。他的手停留在女人的xue口,不躲闪也没有主动。 “动一动呀。”兰破皱起自己的鼻子,夜色已深,她真的不想动了。 “难不成你从没有自渎过?” 你那是什么表情,难道这是什么不光彩的事情吗?凌城心中恼怒,不愿和此人多费口舌。他只想暂时稳住对方,等私军找来再请太医治疗自己。他心中想起前几日的欢好,不知道有没有加重自己的伤势,以自己目前的残躯,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再站起来,眼中不禁蒙上一层阴霾。 他本在北方守护边境,不料被对方埋伏,又在回程途中被伏击掉下山崖。这乡野村医说自己伤到脊骨,还说能治疗。以军中的经验,要治疗这种伤势只能赶回京城太医院或者有江湖神医相救,不然余生相当于废人。 他心中焦躁,结合身体的感受,知晓兰破说的大约是真的。但观她面相,不过二十余岁左右的青春女子,约和自己同龄,一点都不像神医。 万一呢?万一她家中长辈正好是神医? 凌城自嘲一笑,什么时候,他竟开始寄希望-->>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