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眼睛里的不甘心要溢出来了。” “嘻嘻,真好玩。” 再次醒来在县城的厢房里。和之前在农家借宿相比,客栈的房子肯定不便宜。他见过兰破替村民诊治赚钱——应该叫义诊才对。无论什么病,只需要五文钱就能得到一个药方。有药师的村子不难发现兰破开出的药材都是山中非常容易采到的。 借宿没有成本,缺点是不方便。村民都会感恩戴德送她走,连带着他这个瘫子夫君待遇都好了不少。至少后来村妇不会在给他洗澡的时候揩油。 他一进房间就被压在了床上,女人柔软温热的唇在自己脖颈间逡巡。日复一日的吮吸让他的脖子十分敏感,吹一口气就红了一大片。 凌城艰难地开口,“别、现在还是白天。” “理由无效~” 兰破迫不及待解开他的衣服,再次被抓住手腕。 男人诚恳地看着她,“我身上都是汗,脏。” 兰破同样诚恳地看回去,顺便在他唇上啄了一下,“我不介意。” “夫君~” 涂油的木势挤进破开软嫩的肠rou,凌城难以自制地摇头喘息。这感觉清晰的可怕,可他没有丝毫拒绝的能力,只能咽下口中呻吟,让自己不那么狼狈。 养尊处优的皇子殿下,从军后被万人敬仰的靖王殿下,揣摩得透敌人的意图,掌控得了属下生死,拒绝不了一个乡野郎中阴阳颠倒的交媾,被对方用假阳具jian得抽搐扭动。 一阵恍惚。 兰破扶着他的膝弯,木制阳具打湿后呈现出厚重温润的颜色,每一次进出都刺激凌城的阳具分泌出粘液顺着柱身留下,如哭泣一般。 “夫君——夫君——” 凌城被她忽然激烈的动作刺激到,口中不由泄出低低的呻吟。兰破的情潮来得快去得也快,将他的叫声卡在喉咙中不上不上,roubang弹跳了几下,什么东西都没射出来,只有粘液流的越发汹涌了。 兰破按住他完好的手臂与他十指交错,俯身而上亲吻他的面颊、颈侧、锁骨。 他的指缝间尽是汗水,这样被拥抱竟得到一种奇异的安心感。 凌城的眼神微妙地瞥向自己涨的紫红的性器,希望对方能读懂自己的眼色给它一点抚慰。 兰破显然理解错了他的意思,轻轻用丝帕沾了温水擦干净体液,替他整理好衣裳。 …… …… 凌城一口气堵在胸中,以他的自尊当然不会开口表述自己的欲望,只好默默忍耐。 这只是个开始。 黄昏的时候,房间里搬进两个浴桶和其他小盒子。药浴过后,他竟能短暂站立。兰破扶着他上榻。 还没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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