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兰破越听心跳越快,没多久凌城额头就出了一层薄汗。 后庭高潮不比前面是一时的刺激,快感的小腹积聚,腰间像烤了炭火在发烫,被抄上去的那条腿开始打颤,凌城的呻吟也变得断断续续,更加短促、高亢。如果熟悉床笫之事的人在这,就知道这男人快要去了。偏偏兰破是个不知事的。二十余载学医行医,让她练就了一身医术和与下三滥打交道的泼辣性格,她看不上的人别想在她身上沾到半点便宜,感情经历自然也只来自一些荤话。 保持一个姿势累了,就停下歇一歇,随后就看到凌城濡湿的睫毛。兰破刚刚得趣,自然不想中断。她亲昵地蹭蹭凌城的脸颊,把他瘫软的双腿盘在自己腰间。 “阿城别哭。待会只要你的腿坚持住不落下来,我以后七日都不闹你,好不好?” 凌城有苦说不出,他能说自己是欲求不满吗? 他还是抹不开脸,求兰破狠狠cao弄自己这种话,真的说不出口。 偏偏今日的小兰花实在温柔,这样在极乐门口徘徊了几次,熟悉的感觉袭来——腰部不自觉地抽搐了几下,一团火从脊椎冲上脑门,快感燎灭所有的意识,只记得最后再次含住了一口热流。 天气渐渐转凉,转眼又是三个月过去了。在此期间兰破带着他又到处跑了几个地方,目前在京城附近的一处小县城。天子脚下反而再没有追兵过来。 他们还是住在客栈,住在天字号的客房,银钱刚入手就花出去。凌城久了也算是知道小兰花的钱来自哪里了。 壮阳药。 刚得知这个答案的时候,他心中有种果然如此的荒谬感。 凌城平日里还是冷淡的模样,夜里不再拒绝兰破的求欢。以前他不情愿的时候,每做一次,兰破都是奔着尽兴去,几乎要将他掏空。如今他不再反抗,衣服逆来顺受的乖顺样子,反而不似以前那样苦。兰破玩新的花样还会补偿他。 比如上次他们掉到了地上,兰破说,要是他能膝行到房间另一头,每爬一步,自己就一日不闹他。 他鬼使神差答应了。 凌城抬起颤颤巍巍的腿,每爬一步,玉势滑出一截,兰破随之跟上,顶得他喘息连连。这样一边爬一边cao弄,竟让他歪歪扭扭爬出去十来步,精水滴答了半个房间,最后意乱情迷倒在兰破怀里。 事后回想起来,自己仿佛一头失了神智的yin兽,十日过去了他还沉浸在羞臊的情绪里。前儿晚上兰破又想要亲昵一番,被他推开。兰破被他晾了半个月,也没恼他,环住他啃了会脖子和胸膛就睡了。 自己这副残躯,也值得留恋? 凌城心情复杂,自嘲一笑。正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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