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弦歌一直觉得,像白梦书这样浅显易懂,攀龙附凤的alpha,只要他随便勾勾手指头就能让她上钩,所以才随随便便的就答应了邓宁,本质也只是想看笑话。 但他也确实没想到,白梦书居然完全不上钩。 也不知道是真的有自己的底线还是胆子太小了。 当天,宇弦歌拿油盐不进的白梦书没有办法,只能憋着一口气交代完正事然后就放她走了。 白梦书临走之前一副终于把心放回肚子里的样子,走的时候就差脚底板抹油了,说完再见以后飞快的离开了宇弦歌的房间。 宇弦歌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样的挫败,但又不能发作,一口气梗在嗓子里上不去下不来的,许久才平复下来自己的情绪。 他决心,一定要让白梦书这个狡猾的alpha露出自己的真实面目! 隔天,宇弦歌要在白梦书的陪同下前往军部拿取军部专用安保系统的权限。 白梦书上车以后才发现自己居然是和宇弦歌单独坐在一辆车的后排。 前面的司机和他们之间有一个不透明的隔板,这样一来,白梦书和宇弦歌相当于单独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相处。 一瞬间,白梦书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一大早的好心情全没了。 她垮着个批脸坐在了离宇弦歌最远的位置上,靠着柔软的椅背就想装睡避免跟宇弦歌交流。 但天不遂人愿,宇弦歌似乎一眼就看出她的想法。 “白小姐,昨天晚上没有休息好吗?” 这原本好听的声音落在白梦书耳朵里就跟催命符没什么两样。 这下她的装睡计划被掐灭,她只能不情不愿的坐起来对宇弦歌露出一个稍显狗腿的笑: “怎么会,这么高级的酒店,那么柔软舒适的床,怎么会休息不好呢?您说笑了。” 顺便,她还配了几声尬笑。 宇弦歌见她这幅模样,眼底浮现淡淡的不屑。 明明应该是对她这样的人惯常的不屑,但今天的宇弦歌一想到昨天晚上的事就觉得哪哪都不顺心,想了想,又转过头来看向白梦书。 “听说邓伯母有意撮合你和邓宁,我这样冒昧的把你拉来替我工作,他们应该不会介意吧?” 这话虽然说的是他们会不会介意,实际上,宇弦歌一直都紧盯着白梦书脸上的表情。 “啊?随时随地被调去适合的工作岗位,不就是我们这些军官应该做的吗?”白梦书打了个哈哈,说:“既然是我职责之内的事,又何谈什么介不介意呢,更何况您和邓家关系不错,就更谈不上什么介不介意了,对吧?” 宇弦歌目光闪了闪:“话是这样说没错,可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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