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鞍!” 她扬声唤人,只等了一会儿,外面人缓缓推门,中间隔着帘子,随鞍看不清什么,也没看,只是敏锐的嗅觉,能让他闻到yin靡的味道。 “公主。” 看随鞍反应的速度,是确确实实地在外面听了个遍的,故意叫他来,一是收尾,二来,也是故意刺激他。 他推辞不愿的,有的是人上赶着。 棠谙予起身,看了眼一旁的付途,温柔不复,只吩咐:“你出去罢,这里不需要你了。” 付途本沉浸在温柔乡里,闻言先是一怔,对上女孩不含杂欲的眸子里,这才意识到自己貌似是被利用完了,要踹走了? 他虽有些不愿,但没多说,怕惹人反感,只颔首:“好。” 捡起衣服蔽身,他拢着外衣,掀起帘子,正好与随鞍对视。 男人之间的无声硝烟,是不需要导火索的,随鞍率先移开眸子,眼神平静无波。 但付途颈间那清晰的痕迹,随鞍不曾错过。 当然,他听了这么久,也不可能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付途看着面前同样优越俊秀的男人,忽地想起来,棠谙予的一句话。 ——本公主可是当你是个知趣的,比外面那木头将军多了几分眼色。 木头将军? 呵。 付途走了,只余下随鞍和棠谙予在。 “去弄些水来,本公主身上不舒服,要清洗。” 棠谙予半坐着,隔着帘子吩咐。 随鞍颔首:“已经备好了,臣让萱儿姑娘送进来,帮您打理。” 他刚要离开,棠谙予不满的声音传来:“这么晚了,萱儿还要长身体,唤她做什么?你端进来伺候。” “公主,尊卑有别。” 棠谙予轻呵:“又是尊卑有别,你在外面听了这么久,论起尊卑,你刚刚就不应该放那付途走,而是一剑弄死他,现在又来讲什么尊卑?” 她总是有道理的,随鞍不语,只沉默地离开,将两桶热水弄进来。 帘子后,女孩正裹着薄纱坐在榻上,那轻纱遮不住什么,从凹凸有致的身材,再到欢好的痕迹,展露无余。 随鞍低着眸,将热水弄进面盆里,端到她身边。 “公主,水温可以的。” 话落,女孩先是沉默,然后质问:“你就是这样伺候?” 人被逼急了,什么都做得出来,而随鞍被棠谙予逼急了,却也只能妥协。 他将面巾放进水里搓弄,微微拧干放在手里,抬眸时,棠谙予施施然将手放进去,由着他擦拭。 随鞍没干过这样的活,只能按照自己的想法来,索性棠谙予也没过于挑他的毛病,坦然接受。 于是,从修长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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