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随鞍的精心照料下,棠谙予好了起来,但她不满意的是,索吻的机会没有了。 就这么一两次能让随鞍主动的,随着病症的消失,啪地没了。 她不开心,整日里盯着随鞍的唇,等待下一次的时机。 好在,还有付途,在得不到随鞍的日子里,棠谙予会将自己的欲望,转到付途的身上。 这人甚是知趣,进退有度,不过分热情,也不忸怩拒绝。 盼着一日日的,终于在数日之后,抵达了宣国的帝都城内。 时间晚了些,也没进宫,落脚在专门供外臣来访的苑洛府邸内,过了今晚,便要正式进宫。 听闻宣国如今的摄政王恰好于苑洛接待锦、祁两国的使者,知道萧国前来的和亲公主到了,便要探望一二。 随鞍看着情绪恹恹的棠谙予,她病好了没几天,又赶着日程颠簸,如今身子也不是很好。 他道:“公主,宣国的摄政王绝非善类,您还是不要事先与他接触为好,臣去帮您推拒了罢。” 宣国的摄政王把持朝政,新帝犹如傀儡般被他掌控着,此人心思不浅,在未探虚实的情况,不能贸然接触。 棠谙予本也不想与人虚与委蛇,闻言没拒绝:“嗯,那你去吧,萱儿陪着我就好。” 随鞍离开后,棠谙予带着萱儿离开了自己的院落往外走,萱儿跟着,甚是担忧的样子。 “公主,将军吩咐过,此地莫要乱走,惹祸了就不好了,我们还是回去吧。” 棠谙予不耐烦:“怕什么,我就是刚刚路过的时候看到一个秋千,坐一会儿透透气再回去。” 她这么说,萱儿也做不了主,只能跟着。 好在天色昏了下来,周围也没什么人,萱儿在后面荡着秋千,棠谙予坐在上面乐呵呵的,情绪好了许多。 但一想到明日就要进宫,面对那所谓的傀儡帝和摄政王,以及数不清的朝臣和未知的风险,她又不免烦躁。 陌生的国度,陌生的空气,她不喜欢,却也不得不承受。 “萱儿,如果有机会的话,你是想进宫,还是想回到萧国?” 棠谙予坐在秋千上,双手握着紧绷的绳索,问道。 萱儿摇头:“都不想,进宫也好,回萧国也好,没什么区别。但是只要有阿予姐在,去哪儿都无所谓。” 她不懂什么家国大义,眼中只有眼前这个护她许久的阿予姐。 棠谙予在哪儿,她就会在哪儿,这是毋庸置疑的。 棠谙予叹息,回答自己的问题:“其实,我也挺迷茫的,在听到和亲的事情时,我也贪恋萧国的一切,至少那时,我不是真的无依无靠。但萧帝弃了我,让我努力的一切作废,所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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