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朝她走来,连忙到她身边询问:“公主!摔到哪里了?” 温暖的气息,熟悉的怀抱,棠谙予在经历昨晚陌生的强迫后,此时此刻看到随鞍,有种落泪的酸楚:“随鞍!呜呜……你怎么才来!你怎么现在才来找我……” 她毫不犹豫地抱紧了随鞍,将脸埋到他颈侧哭了起来。 这一哭直接将随鞍哭懵了,他连忙环住她,半疑惑半心疼地问:“公主别哭,发生什么了?” “有人欺负我……昨晚、昨晚有人欺负我……”棠谙予哽咽着抬头,“我不知道他是谁,但我们好像都被喂了那种药,他不放我走……随鞍,我身上好疼……” 她说话连不成串,又哭的厉害,但随鞍已经从她的言语中听出了意思。 遇到这种事,是他的失职。但昨晚他作为外臣参加不了贺典,只能由萱儿陪着棠谙予,但萱儿回来后便说公主歇在了政轩殿,他想了想,只好等今日一早再来接人。 随鞍特地来早了些,没想到在外面听到了棠谙予摔下床的动静。 此时看着哭到哽咽的棠谙予,他既自责又心疼:“是臣的错,臣不该丢公主一人的,是臣不好……” 随鞍将人圈在怀里拥着,一下下顺着她的后背,眉眼处都是阴冷。 “公主放心,臣会查出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给公主一个交代。” 听着他的话,棠谙予摇着头往他怀里缩:“我不要呆在这里了,你带我回去,我要回去。” “好,臣带你回去。” 随鞍将披风裹在她身上,感受着她瘦弱绵软的身子,将人抱起来往外走。 不远处的拐角,程旭见人出来,连忙提醒:“王爷,那个就是晔安公主身边的随鞍,他好像把公主抱走了。” 墨望舟看着随鞍怀里窝着的人,淡声:“本王不瞎。” 那恨不得缩到男人身体里的依偎,和昨晚手脚并用想逃出他身下的动作截然相反,墨望舟自然能看出区别。 程旭在一旁看着满腹火气的墨望舟,沉默地摸了摸鼻子,感觉自己说什么都不对。 他刚想叹气,便听到吩咐:“若是晔安公主查起昨晚的事情,你想办法遮掩住,至于曲姣那里,本王亲自处理。” “王爷是要惩罚曲姑娘吗?那曲将军那里如何交代?” 曲氏兄妹无论是在朝堂还是在后宫,都对墨望舟有帮助,在醒酒汤事件前,墨望舟还不曾问责过两人。 墨望舟轻笑:“本王做事需向何人交代?” 他转眸,看向程旭,眼神里都是了然和淡漠:“要知道,一个人无限接近权势的时候,最容易暴露短处。曲氏占着摄政王未婚妻的名头还不够,如今妄想一步到位成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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