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随鞍十分狼狈地“逃”出了殿内。 不是夸张,是真的狼狈。 宫婢阿夭进来时,面上都带了些许疑虑。 “棠姑娘,随将军这是怎么了,怎会如此……失态?” 她甚是含蓄地问着,眼神不住地往棠谙予身上瞟去。 阿夭性子也算活泼,此时也是犹豫不已。 唯有坐着的棠谙予,面上不显地咬着手中的果子,含糊道:“随将军突然想起来有要事,这才慌了点,无碍。” 她边说边将屁股下的凳子挪到原来的位置,状似无意地问:“这个随将军……你们熟悉么?” 一想到刚刚她一连串的问题吓跑了随鞍,她便不敢如此随意了,只好拐弯抹角地问旁人。 但她又不是洪水猛兽,几个问题而已,至于落荒而逃吗? 阿夭闻言先是疑惑,又老实地点头:“奴婢进宫一年多了,据说这随将军自打三年前便跟在殿下左右,做事深得殿下赞许。为人嘛,虽说是杀手出身,但我们底下人瞧着,甚是稳妥知礼。” 一听阿夭对他还算了解,棠谙予连忙将旁边的凳子挪向她,邀请道:“坐下说坐下说!还有什么,都告诉我呗。” 她一脸的好奇,吓得阿夭也如刚刚的随鞍般想要拔腿,棠谙予及时叫住,这才没让她跑:“没事的,我就是好奇,坐下聊,放心吧,聊完了有你的好处。” 阿夭连连摆手:“奴婢不是那个意思,奴婢还是站着说吧,如此不合规矩。” “什么规矩不规矩的!”棠谙予直接站起身按着她坐下,“殿里我就是规矩,咱们接着聊。” 阿夭将信将疑地落座,眼看着棠谙予是真的求知若渴,这才放下心慢慢说。 等阿夭退下后,棠谙予已然掌握了关于随鞍的大量信息,而她只说以后要仰仗随将军,这才想多做了解,阿夭也并未有疑。 晚上,她沐浴之后坐在榻上捋着白日里得来的消息,心中甚是有信心。 杀手、忠心、唯命是从、仪表堂堂,这每一个的条件,都深深地打动着棠谙予。 只要能将随鞍拿下,那她以后的安危,还需要担忧么? 棠谙予正笑得开心,便听到阿夭禀报:“棠姑娘,殿下今日出宫,明日里才能赶回,派了随将军传话,让您自行休息。” 闻言,棠谙予瞪大了眸子。 喜上加喜! “我知道了!”隔着一层床幔,她又问,“随将军呢,他还在吧?” “姑娘放心,随将军说今晚他会彻夜守在朝阳殿的。” 棠谙予彻底安心了,她捋了捋耳边的碎发,得意非常地挥手:“行,你退下吧,我待会儿休息。” 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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