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高兴地说“太好了,你还活着。”而他只能等待医疗团队处理完伤口,故作轻松说,自己要去好好享受假日,先去赌场玩几局。然后一个人默默坐着出租回家,在漆黑的房间里摸索半天才找到开关 当那些人拽着他的头发,嘲讽他:“你觉得你能逃掉吗?”,砂金一言不发。他比他们清楚得多,也正因知道没人帮他,他才反抗得这么激烈,每次都是这样,如果自己不想办法,就真的没救了 别想了,他往里靠了靠,和她贴得更紧,从她的体温中寻求安定,手又去捏她的衣服 他们手段很多,用各种方式折磨他,磨平他的棱角,再之后甚至没这样做的必要,他已完全顺从,非常听话,说什么做什么,但折磨的频率反而变高了。砂金的精神越发脆弱,他们喜欢看他在无尽折磨中崩溃的样子 恍惚间,他发现,过去的样子已经快记不清了,他仍记得一开始做过什么,用一种隐晦的方式报复,并成功将他们中的一人恶毒地弄成残废。这真的是他吗?砂金感到不真实,仿佛那个身影是别的、另外一个人,而不是他自己。那时的他一定想不到,未来的他会在发疯般的快感中,颤抖着跪在地上,伏下身子讨好,主动去舔滴在地板上的jingye,只为获取一个解放的可能 他们总喜欢用环锁着他,不让他射精,砂金的性器上扣着三个环,最后一个在顶端,正好卡在冠状沟,那里是他敏感的地方,就算什么都不做,压力也能不断施加刺激,保持勃起。让他戴着这些东西,反应很有趣,谁不愿意看一个满身反骨的家伙,为了射精什么都做得出来,也只有在这种时候,他会在被cao时主动扭动腰肢,格外卖力地koujiao,就算知道自己射不出来,也会听从要求,张开双腿,在他们面前自慰,手指塞进后xue,按压前列腺,另一只手撸动柱身 “哈、哈..哈...” 他不敢动作快,也不敢碰guitou,他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每次囊袋收缩,jingye被阻拦逆流,动作会停顿一会儿。但他们会过来揉搓guitou,砂金维持不住手上的动作,只能随着他们的揉搓呻吟,沦为玩物。就算被玩弄一天,身上挂满白浊,性器仍高高挺立,也不被允许射 只有在排泄时,上面的环才会被短暂取下,他们会将他手捆在背后,扶着他的性器等他排泄完。一个虚假的希望,和接触性器的手,砂金忍不住轻轻挺动腰,像不经意一样,在那只手上磨蹭,对方没戳破他的小心思,任由他动作。手被牢牢束缚着,他小心翼翼地用这种方式自慰,但随着快感攀升,对射精的渴望让他毫不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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