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开门声,又过了几秒,提着一个纸袋的魔人重新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中,俯身蹲下来,用着好像是在逗弄什么小动物一样的手法摸了摸自己的脸。 “……这样真的很恶心喔,魔人君。”他尝试提醒对方。 陀思妥耶夫斯基点点头,但丝毫没有多少要停下的意思,指尖绕到太宰的下颌处轻轻挠了挠:“太宰君不喜欢吗?” 太宰无声的抗议:换成你会喜欢吗? 魔人脸上露出了点可以被称为是有些遗憾的神情来,他低下头,把太宰治腹部的衬衣纽扣解开一点,往上撩起一点布料,那一大片暗红的、仿佛描画出了一个zigong般的图案突兀的浮现在男人的身体上。图案看着非常精致,但不在他的审美范围内,费奥多尔一边感慨着这能力居然能越过会使异能失效的人间失格真是神奇,一边又伸出食指,沿着其中一条心形的线条贴着皮肤描画了一下。 ——!? 那一整片的皮肤都敏感的好像是他新增的什么性器官一样,太宰治眼前泛起白光,张开嘴想要尖叫,声音却被急促的呼吸硬生生的卡在喉咙深处,毫无防备的射了出来,白色的jingye随着陡然弓起的腰腹动作和晃动的yinjing喷射撒了一地,连带着面前的魔人衣襟和自己摊开在身下的风衣也没能幸免。他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回过神来时都没发现自己的手什么时候被带着离开了身体,“好心肠”的费奥多尔还替他擦了擦从臀间被打开的xue口边缘渗出来的温热肠液,用太宰的大衣一角。 太宰治的嘴唇抖了抖,他调整了自己的呼吸还有心跳,逐渐平静了下来打算说点什么调笑的话,下一秒却随着目光触及到陀思妥耶夫斯基从纸袋里掏出来的东西一下哑然。他看着那根形状分明到让人完全能一眼看出到底是用于什么的橡胶柱状物,真情实感打算骂点什么,却完全说不出口,更是在随口看着他又掏出些什么奇形怪状的球状物和塞子后默默地闭上了眼睛,头一次那么不着边际的希望自己是在做梦。很可惜不是,窸窸窣窣的声音还在继续,感觉还有不少乱七八糟的东西被他从那个袋子里取了出来,太宰再一次睁开眼,趁着欲望重新席卷而来前,声线发抖的开口问他,同时也的尽量试图让视线远离费奥多尔手上辣眼睛的所有一切:“……所以说,费奥多尔君您刚才在等着的,是这些东西?” 魔人没有回答他。 太宰叹了口气:“如果您存在什么生理上严重的障碍或者缺陷,最开始就可以直说的,我会去寻求其他人的帮助。”就是不知道这么打电话给国木田君时会不会把他吓到、那要不然还是找谷崎吧?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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