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给她高潮后休息的空余。 他揽过虞月的腰,让她背对自己一起侧躺在床上。他一手握着她的奶子,一手勾起她的腿弯,从身后干着她。 他的大手松开被玩到有点红肿的奶子,将手掌覆在她的手背上,拿起她的手盖在她自己的小腹上,稍显用力地按压下去,让她感受着内里冲撞的形状。 她就像提线娃娃般,呜咽哭泣着任他摆布。 “够了、唔!……我不要了……哈啊……”她乱哭一通。 饱受摧残的rouxue依然紧紧的咬着他的性器,猩红媚rou被一次次翻出又捅入。她的屁股被谢逸然撞得通红发痛,啪啪的cao干声就没有停过。虞月用残存的理智思考着,自己是不是要成为第一个被cao死在床上的雇主。 不知道高潮了几次、不知道干了多久,虞月脑海里最后的记忆,是这个禽兽般的男人居然还让她双手抓紧他的脖子,双腿夹着他的腰。他双手绕过她的膝弯,托着她的屁股,把她从床上带起来,站在地上抱cao她。 重力作用下,她红肿的rou逼把性器吃到最深处,几乎都要把卵蛋吃进去。jiba直接给干进了宫颈,实实在在的宫交让她喷泪又喷水。她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再叫出来,只能被他抱在怀里、被钉在那根jiba上,软绵绵地被jian了一遍又一遍。 她整个人被泪水、口水、汗水、yin水、精水打湿,浑身湿淋淋的,沾满水的玫瑰花瓣不堪负重地低垂,却更显娇艳欲滴。 谢逸然觉得自己好像疯了,只想狂热地占有着、侵犯着她,摧毁她理智的外表,将她从不可攀的高坛拖入泥泞沼泽。 最终将浓精射进她xue里的时候,她已然被干得昏睡过去。大股jingye混合着yin水,从一塌糊涂的交合处淅淅沥沥地滴落,湿了一地。 从开始到结束,他用的全都是她无法反抗的姿势。 让她只能攀附他、接纳他、承受他。 …… 虞月在床上酣睡了一个半小时。 这一觉睡得很沉,等她因为饥饿感而悠悠转醒时,窗外天色已经暗下来了。 外面传来阵阵饭菜香气,她坐起身子,发现浑身散了架似的酸痛。 双腿之间那处虽然仍有明显的异物感,但却是清清爽爽的,俨然事后已经被仔细清理干净。床单也换上了新的,床头柜上还体贴地放着一杯温水。 只是她落地的时候腿一软,差点扑倒在地上。 虞月:“……” 为什么有种引狼入室的感觉。 她挪步到衣柜前,挑了件宽松的长T恤换上,衣摆刚好垂到大腿根,趿着拖鞋走出客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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