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着摇头,却阻止不了男人的惩罚,皮鞋离开你的xiaoxue,被堵住的yin液缓缓流出,男人戏谑道:“湿了。” 你面色苍白,下一秒皮鞋踩在了你的胸上,挤压着rutou和你胸腔的呼吸。 “珍珍,以为我是瞎子吗?” “灯灯断奶以后见过你的sao奶子几次?” “你也想养一个恋乳癖是吗?” “还是说,你以后也只想一周见灯灯一次。” 恶魔般可怕的yin语在你的耳边回响,你呼吸急促,已近乎晕厥。 陈启政却不想轻易饶过你,他将你抱起,从身后将你贯穿,粗大的性器一下子顶进宫腔让你瞬间清醒过来。 陈启政把尿一样抱着你朝门外走去,你害怕的抓住他的衣服,身体敏感到极致,每个步伐的顶弄都深深刺进宫腔,很快,xiaoxue就变得湿哒哒的,yin液顺着男人的裤子低落。 你猜到男人的意图,不可置信地回过头看他,死死掐住他的小臂,求他不要。 “启政不要,是我错了,不关灯灯的事,不要这样,求你了……” 男人仿若没听到你的求饶,抱着cao你走过客厅,直奔灯灯的房间。 “不要啊,我求你陈启政,求求你了,你要是这样我会恨你一辈子,我恨你!” 男人把你抵在门上猛cao,你的话语被顶的七零八落,下一秒你立马噤声——陈启政开了门。 小小的灯灯很安稳地睡在床上。 “灯灯被你哄得很乖。” 男人在你耳边轻声道,你的视线一动不动地落在灯灯身上,生怕把他惊醒,看到不堪的景象。 殊不知,陈启政眼底一暗。 他将你压在桌上,一手按着你的肩膀让你无法挣脱,另一只手箍着你的腰,方便他从后面狠狠冲刺。 你无声地流泪,满腔的冤屈愤懑在看到灯灯的这一刹那都烟消云散了。 只有你爱着灯灯,这个男人怎么会为了灯灯考虑呢。 仿佛是看出你的心如死灰,陈启政捏住你的脸对上你被泪水浸湿的眼眸。 “珍珍,以后一辈子都在灯灯面前被我cao,懂了吗?” 男人难耐地低喘,胯下鞭笞生风的动作在顶端到来前愈加忍不住加大力度。 你双手紧紧捏住桌角,压制着桌子晃动的声音,连灯灯皱了几次眉,翻了几次身都让你心惊胆战。 前胸压在桌子不断摩擦下早就一片红肿破皮,你踮着脚尖,拼命咬唇,眼前早已是一片模糊,汗水混合着泪水滑落。 不知过了多久,陈启政抱着你离开灯灯的房间,你虚弱地靠在他的胸前,jingye顺着大腿根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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