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握住女人的脚裸,轻轻一拉便将想要逃离的女人拖了回来。 “如你所愿。” 他掐着她的腰,不允许她动分毫。冰凉的唇贝着她的耳廓,一字一顿,激出无可救药的致命引诱,勾着人直堕深渊,“那么,jiejie准备好了吗?” “小变态的大jiba要来cao你喽。” 言罢,挺身进入,狠狠抽插cao干。 “啊啊…要死了……” “慢一点……池、池……” 池砚舟抽插地太快,完全超出了钟筝的承受范围,断断续续的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哪怕知道这段关系是自己求来的,也是自己说错话在先,可男人在床上的迅猛攻势依然让她心生抵触。 即使那丝厌恶只出现一瞬便被钟筝很好地掩藏起来,可依然被池砚舟敏锐地捕捉到,他的动作一顿,继而更加凶猛的cao干了起来。 两人性器交合的地方不断发出“啪啪啪啪”的声响,一股股透明的yin液随着大jiba的动作渗出,又很快被碾压成白沫。 翻来覆去不知道被cao了多久,钟筝终于受不住了,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在钟筝睡过去后没多久,池砚舟也停下了动作。即使主人昏睡,xiaoxue紧致感不减分毫,甚至在察觉到roubang想要退出去时,咬的更紧。大jiba从xiaoxue中拔出发出来“啵”的一声响,在寂静的房间内显得色情又yin靡。 他没说话,只是安静的看着钟筝恬静的睡颜,慢慢地俯身下来。 薄唇微凉,吻在了她的嘴角。 不同于床上的凶猛掠夺,这是一个温柔到极致的吻,似乎生怕一个不小心便会惊醒眼前人一般。 “不许讨厌我,不许……” 在这无人的深夜,池砚舟偏执地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语气哽咽,眼睛发酸。 想到刚刚钟筝无意之间流露出的抗拒,密密麻麻的悲伤缠绕在池砚舟的心头,但他还是抱着她走进浴室,认认真真清洗了一遍,替她换上干净的睡衣,紧紧的抱着她。 独属于女人的淡淡栀子花香萦绕在池砚舟鼻端,他方才心安了一些,沉沉睡去。 * 第二天早上,钟筝很早就被热醒了,感觉到有个大火炉在包围着她。 一睁眼,果不其然,又是池砚舟。 想到昨天早晨自己挣扎着从他怀里出来,反而被他拉着折腾了一上午,钟筝自觉地没动。 稍抬眼,便被男人吸引了过去。他的脸半陷在阴影里,侧脸凌厉分明,黑长的睫毛垂下来,挺鼻薄唇,好看得不像话。 平心而论,人长得不错,就是变态了一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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