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 可惜这笔钱在我手里还没捂热几个星期,我就和一堆人一起被外派了,我们被奉命去刺杀一个人,一个女人。 我们这些炮灰小卒被奉命先上,我经历过几次任务,能活下来当然不只是靠运气,我自有我活命的方法。 可这次我运气又实在不好,或者说,对方的实力比我之前碰到的那几个人都要强……强的离谱。 只是一个照面,我还没有什么动作,就被那把银色的剑捅穿了喉咙。 我心里骂这女人的疯,哪里有人上来就直接开大啊。 可是我很快就没什么精力去思考了,我听到了令人牙酸的咯吱声,温热的鲜血涌出填满了我的手,我真是恨的要死,但很快不知道是谁的身体倒到了我身上,于是我连珍贵的视线都失去了。 再醒来时,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游魂似的飘在半空,却没办法自由行动,隔着前面那个人的距离不过十几米的距离。 我不知道那人是谁,闲下来时倒也有点闲心去观察一下她。 她应该是个叙拉古人。 我只记得自己的出生地,却不知为何这么肯定她的身世。 不过这也不怎么重要。 我看到她杀人,受伤,源石病发作,靠在墙上表情平静的擦着那双银色的剑。 不知为何我对那把剑始终有些恐惧,只敢远远的躲开看。 我在离他数十米远的地方看着她,她皱着眉,表情说不上多好也说不上不好,只拿着从上一波敌人身上割下来的布料擦着剑上沾染的血液。 我感知不到任何事物,因此过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下雨了。 雨滴从我透明的身体上穿过去,落到地面,伴随着风一起落在了她的身上。 她抬头看了眼,很快又低下头去,继续擦着她那把剑。 她,拉普兰德,这是我从上一波人那里知道的她的名字。 好像是某个大家族的人。 我隐隐有点羡慕。 我回过神来,继续向她的方向看,她已经擦完了剑,随手把手中已经变得褐色的布料往空中一抛,随之右手握住剑柄,干脆利落的往空中一挥,银色的光轻快的闪过,布料被一分为二,伴随着一阵风飘向了外面,她平举着剑看了一眼,终于露出了一个算是畅快的笑容来。 雨丝细细密密的向她的方向飘荡,她靠墙坐了下来,头顶上的屋檐并没有给她挡住多少风雨。 她似乎也不太在意。 那把刚被擦拭好的剑不在意的被人插到了地上,泥土里。 真是奇怪,她看起来很爱惜这把剑,却在某些时刻并不在乎。 那把银色长剑上镌刻着秀丽的花纹,上面带着我看不懂的图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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