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的二手独栋楼房,一楼空着,他们住二楼。曾经是别人家开的杂货店,店主搬家,就想着把店面盘出去,结果因为地段不好,给禅院甚尔捡了个便宜。 这栋房子的后面也种了一棵丁香树。 开花时,她躺在榻榻米上,闭上眼睛就能闻到窗外香气馥郁,这股久违的细雨打落在脸上,绵绵不绝。禅院甚尔和她在这个地方第一次发生关系的时候,她靠在他怀里,也闻到了,他们热腾腾的体温似乎一直裹着这股浓烈的香气,他们触碰到彼此身体的瞬间,气息蒸腾出来。 这致使人迷醉的香气犹如情欲在空中飘摇。 她后来问他记不记得那棵丁香树。 他说记得。 她又问他那朵插在她发间的丁香,是不是他放的。 他说是,记得清清楚楚,甚至知道她说得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她难得好奇,问他当时在想什么。 他没回答,伸手慢吞吞地抚摸她的脸颊,这会儿夜深,屋内只剩半盏月亮还亮着,她的面庞躲在模糊的光亮之间,看不清神情是笑还是别的。他突然就想起过去无数次看见她时,想到她凉丝丝的长发留下的触感。 那时候他在想什么。 他低下头说,在想,怎么才能够吻你。 说完舔了一口她的嘴唇,舌头钻进去。 粗糙的舌头在口腔里搅动,五条律子感觉自己的舌尖被烫了一下,随后厚实的热紧紧含着自己的舌头,一丝不苟地裹着吮吸,挑弄。 吻过,她气喘吁吁地趴在他肩头说他一点也不正经。 禅院甚尔:我一直这样。 五条律子:你以前不是。 他笑个不停,说自己以前就想这么干。 说完就抓着她的手要她帮自己脱衣服,她脸皮薄,根本做不到,被他抓着手伸到衣服底下摸到踏实的皮rou都会因为羞耻而浑身紧张。他喜欢看她这种害羞又着急的表情,非要调戏她,在衣服里摸了许久又抓着她帮自己解开皮带,再按部就班的解开扣子和拉链。金属声太响,过分清晰,她还清楚地摸到了,隔着布料,蓬勃的热源。羞耻心让她不敢睁眼睛,眼睛闭得死死的。 他吻她的时候发现了她故意在躲,要她睁开眼睛。 五条律子:我不 禅院甚尔后来吻她吻得异常小心,咬着她的下嘴唇,用一种可怜兮兮的语气说,是不是因为抗拒,才不肯面对他。 她不想让他以为自己把他当作其他男人一样抗拒,不得不睁开眼睛。 结果就被他得逞,趁虚而入,抓着她的手伸到裤子里,语气一下得意起来,你的眼睛一落到我身上,我就会这样。 五条律子的脸当即爆红。 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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