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让我一眼心动的,这个女人的另一个孩子,那时正跟我从小到大最好的朋友躺在一张床上。 失魂落魄的走出家门,并不知道自己该去哪儿。别墅群里打不到车,我找了个喷泉池边坐下,喷泉大概早就关了,看看表也已经快一点了。夏日晚风吹着潮湿的水汽氤氲在我周围,身上黏的发腻,很不舒服,简直想跳进喷泉池里洗一洗。 我脱了鞋,想把脚放进池子里踩踩水,却猛然被身后的力量拽了出去。 “男人这样不是很正常的嘛,特别是你爸单身这么多年了,也有生理需求的啊,我爸也在,我都没怎么样呢,你用得着为这个自杀么?” 我被韦仑从粗糙的花岗岩的池边拖下来,差点没把大腿下面的皮蹭出血来。疼的我嗷嗷叫了一阵,才缓过劲来怼他:“你见过自杀前先脱鞋的么?” 韦:“那你在干嘛?” 我:“我想踩踩水。” 韦:“小心被电死。” 我:“你对自己家工程质量这么没信心的么?” 韦:“非常没有。” 我:“黑心商人,怪不得你们自己不住这边。” 韦:“爷爷死了,我家只能住祖宅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们两个人在池边挨着坐了一会儿,有些问题我想问又想不清楚该怎么问,实在憋到忍无可忍了,便挑了最直接的方式。 我:“每次这种…活动,都是你给他们组织的吧?” 韦仑迟疑了一下,坦诚道:“是,你怎么知道?” 我:“我在这儿刚坐下你就到了,给我爸通风报信的人也是你吧?” 韦:“是。” 我:“报晚了。” 韦:“我听说了。” 我:“所以你刚刚吃饭的时候干什么去了?” 问完我才意识到,比起家里发生的那些,我竟更好奇韦仑短暂的缺席。 韦:“田雨桐,问我能不能送她回家。” 我:“嗯?” 韦:“她家是做电子材料的,给问世界供货,小厂子,所以有些急功近利,知道是我们几个小孩儿做事情,马上派了自家的漂亮女儿来谈合作。这女儿也是豁得出去,估计是想爬齐昊的床没爬上去,被赶出来,找我去接,跟我说齐昊欺负她。其实我看她巴不得这事儿是真的。” 我:“那万一是你想多了,人家真的是自己说的情况呢?毕竟算算时间,要赶早赶了,这也留太久了吧。” 韦:“你知道吗?把田雨桐送到地方,她就把手机‘不小心’掉我座椅下面了,趴我腿上找手机找了半天。再一个,齐昊这人你不了……”韦仑顿了顿,换了个说法:“齐昊那个人是那种,他要是看得上田,那田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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