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勒醒来的时候身上酸疼得厉害。 这是他来到这里的第四天，在这三天里，他没能开口和布鲁斯说上一句话，从那张被各种道具堵住的嘴里发出来的只能是喘息和呻吟。 布鲁斯总体上看起来还算平静，但他总是平静地把席勒cao到失去意识，而在席勒再度清醒过来时，又会发现自己被清理得干干净净。而除了上床——有时候也不一定非要在床上——之外，布鲁斯给席勒的待遇相当好，至少比阿曼达的监狱好多了。 总之连席勒自己都很难说布鲁斯·韦恩现在是个什么状态。如果能开口，对他来说其实不难从布鲁斯嘴里套出来话，但布鲁斯对他警惕得厉害，这几天除了吃饭，他嘴里的填充物就没被取下来过。 而肢体暗示和环境暗示则更不可能，在前面的三天，席勒除了挣扎，就没能活动过他的四肢， ——蝙蝠侠真的很擅长把人控制起来。 席勒被cao得意识模糊的时候脑子里只剩下了这一句话。 今天席勒醒过来的时候布鲁斯不在——他居然还能不在！三天来每次醒过来都是被布鲁斯的动作从昏迷中强行拽出来的席勒冷漠地想。 他想打个哈欠，但是今天他又被金属面罩固定住了下颌骨，没法说话也没法开口。四肢的拘束也被放松了，只留下一副由金属链连接着床柱的手铐和脚镣，手铐的间距很短，但脚镣的间距大概有正常成年男人半步的长度。 这点距离对席勒来说已经足够多了，甚至还没到让他回忆过去的程度。 布鲁斯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他的教授优哉游哉地满屋子乱转打量他准备用在席勒身上的“刑具”。 他觉得他这时候应该说点什么，但席勒的姿态看得他难受。他很想试探到席勒的底线，但又自觉地远离那些真正会让席勒感到痛苦的东西。 布鲁斯很清楚一些在特殊圈子里面流行的过分玩法，那些东西随便拎一个出来都够让席勒跳起来追杀他，但他终究不舍得把那些东西用在他的教授身上。 席勒听到动静，转过身盯着布鲁斯，后者似乎刚刚从某个社交场合回来，穿得花枝招展得仿佛一只求偶中的雄性鸟类。 “你应该知道我想做什么。”布鲁斯朝席勒走过去。 上床，还能有什么？ 席勒在心里回答，他盯着布鲁斯的胸口和小腹，琢磨着不用灰雾自己能放倒蝙蝠侠的可能性有多大。 最后的结论是蝙蝠侠纵欲无度而导致猝死的可能性更大。 布鲁斯把席勒抱回了床上，然后用床上自带的金属扣把席勒的手臂横向交错着固定在头顶。硬质的金属扣环硌着腕骨，把席勒上半身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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