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泽半撑着秋千坐起来,“你喂我。” 葡萄被含在嘴里,李承泽叼着那一颗圆润多汁的紫色葡萄,仿佛轻轻一咬就会碎开,斜着眼瞅谢必安,手指微微勾了一下,谢必安就自然的凑了过去。 大概是在因为在儋州的日子实在开心且快乐,半年前李承泽那副瘦弱的样子总算削去几分,偶尔的面色红润显露出几分健康。 泛着粉白的健康的小臂勾在谢必安的脖子上,贝齿将葡萄皮稍稍刺破,下一秒葡萄就被送到了谢必安的嘴里。没来得仔细品味那是什么味道,只知道殿下的眼睛很好看,信素也很甜,那个吻也很温柔。 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显露出几分性感。 谢必安的双眼亮晶晶,给他的殿下一点反馈。 是甜的。 李承泽半点不信,是不是甜的他不知道吗?就好像他没有偷偷尝过一样。 但他也没反驳,只是带着谢必安吃完了那一盘葡萄,全都送进了谢必安的肚子里。 谢必安总觉得自己的牙好像有点酸酸的刺激感,没放在心上,反正这个葡萄他尝着是甜的就可以了。 懒懒的,李承泽指挥着谢必安将自己抱回房内,并开心的让人洗了一盘更多的葡萄送到了范无救那里,让他吃完写个赞词,为春闱做准备。 不远处的树林里有一处比较大的假山,已经长大不少的范闲捂着嘴,弯着腰,面红耳赤的听李承泽懒散的和谢必安说话。 两人亲热的画面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李承泽贴近谢必安的耳边说悄悄话,“不用管他。” 年幼的范闲原本是来找李承泽的,寻到了好吃的葡萄想给人一个惊喜,却没想到会撞到这样的画面。 他非常坚信自己的那位病恹恹的老乡是一位乾元,那么他的侍卫想必也是一位乾元。 至于他们真正的性别,范闲的师傅费介是知道的,不过他很乐意看小徒弟犯傻,也就乐见其成的没有提醒他,反正等范闲真的分化了,他自己也能判断出来。 这也就造成了范闲此时此刻的困惑。 可乾元怎么能和乾元在一起呢,就像在上一世,范闲是绝对无法想象两个男人在一起的。 红色衣袍在眼前出现,完全盖住了那一双足,不用多想,范闲就知道这是他刚刚心心念念的老乡了,也只有他会这般随意。 “范闲?你这是怎么了?” 眼前笑着与自己讲话的人光明磊落,带着餍足之感,像是一只被喂饱了的猫咪,此刻心情正好的和人交流。 但范闲还是没有办法忘记这人刚刚在秋千之上与他那位侍卫的亲热。 手中的食盒似乎有千斤重,让他有些握不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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