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和的黄色灯光照在酒店内赤裸的二人身上,看着俯身低头卖力地给自己吞吐着自己胯下巨物的少女,巴掌大的姣好面庞面上却浮显着餍足神色,自己的双手却被麻绳缠紧,双脚被固定在长木棍上,只能坦露地将下身为林觉夏敞开,余景只觉得喉头一紧,身下的roubang又涨大了些。 余景的内心充斥着挣扎,世俗的道德同背德的快感交拧,在罪恶感中慢慢攀上了快感的高潮。 林觉夏的脸上一霎那被撒上了浓白的jingye,顺着她的脸向下流淌,林觉夏满不在乎地用食指抹了一点,伸手就往余景嘴里塞。 纤细的手指在余景的口腔内灵活地搅动,余景的口腔内壁都被她刮了一层,一股咸腥的味道在余景嘴里蔓延开来。 林觉夏将手指伸了回来,在余景失神之际狠狠地往他脸上抽了一下,火热的痛楚本应令余景勃然大怒,但身体的反应却无法欺骗。 看着余景刚疲软的jiba瞬间充血起立,林觉夏轻轻地在他的guitou上摩挲了一下,随即又狠狠地抽了两下。受力摇晃的roubang昭示着主人内心被激腾的性欲。 林觉夏柔弱无害的脸上却挂满了戏谑的恶趣味笑容:“sao狗,除了我以外谁还能满足你?只有疼痛才能赢得起来的贱狗除了我以外谁还会接受你…” 余景无言,清秀的面上布满了红霞,内心对于女友的挽回却抵不过对快感的追求。 也许,我就是这么一条贱狗。 余景内心一惊,自己居然这么快地接受了这种羞耻的调教。 林觉夏不满于余景的沉默,一下掐着他的脖子就狠狠地用香舌侵略着他的唇。倏地放手离去,过了几秒又重复此举,几次过后余景已是气喘吁吁。 “sao浪的贱狗,让我来教教你什么才是公狗该做的。”林觉夏说着就从包里拿出了个飞机杯,林觉夏涂满润滑油的手在roubang上游离,将飞机杯套在余景青筋暴起的粉嫩jiba上后,就开始上下taonong。不同于xiaoxue内水润滑嫩的触感,飞机杯内每一道被精心设计的褶皱搔刮着敏感的roubang,紧致的包裹感和摩擦感不断刺激着他。 余景的眼神逐渐开始迷离,红润的唇中也吐出了细碎的呻吟,随着roubang被猛烈地全部套进飞机杯,余景娇软地喘着气,求着林觉夏停下。 “停下?你这yin狗会欲求不满吧。”嘴上说着,林觉夏却等着余景适应了以后才开始继续。 林觉夏猛然抽动了一下飞机杯,半根jiba被释放了出来。随后又猛然地被摩擦着杯壁,又一阵强烈的快感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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