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叫出了他的名字,也许那痛及灵魂的紧扼反而使他清醒,苍白的死人灵魂此刻躺在他的身下,苍灰的瞳孔终于慢慢扭动,静静地看着眼前癫狂的男人:“……诺顿。” “……”坎贝尔在他的凝视之下沉默了。他和萨贝达的距离很久没有这样近在咫尺,现在才看清死对头近乎残破的灵魂。他的手随着萨贝达的呼吸一起一伏,但那似乎只是灵魂对生前的模仿。“……我改主意了萨贝达。”他顺手下去扯开破烂不堪的红衣,狠狠地对上身下人的眼睛:“趁你死之前,和我爽一把怎么样?” 教廷之下的各个传言中,最有名的当属“灵魂反世”——传说那些强大到可以屠城灭族的战士们死后灵魂能够化形,在人世间再停留七天。圣书正史中只记载过三位灵魂反世的英雄队长,还有几位活跃在野史怪谈中的传奇人物也才有这样的实力。 但教廷的第七十二任猎魔人队长坎贝尔显然没想到,他的死对头竟然真的拥有这世上顶尖的力量。有就有吧,还这么窝囊地死了。诺顿面色不虞,他连轴转了几个日夜,又不得不远离教廷的柔软床榻睡在这荒郊野岭,还碰上死对头混沌的灵魂,饶是谁都得捶捶脑子。 即使这样他还是慢条斯理地撕开红衣人的衣服,出于某种报复的心理,他忍不住嘴角的窃笑,在萨贝达沉默的注视中一点一点撕干净他本就破烂的衣服。血一样鲜红的布条压在萨贝达的身下,像是从他身上流干的最后一滴血。苍白的月光落在萨贝达一样苍白的躯体之上,几乎像是破落城堡里的一簇新雪。 诺顿看见了萨贝达身上的无数伤痕——真的可以用“无数”来形容,深深浅浅黑色灰色褐色刀伤剑伤枪伤贯穿撕裂断折……都在他苍白的身体上,倒显得不那么单调,像一匹人皮写就的圣书。诺顿轻俏地朝萨贝达吹了一声口哨:——真色。 他抚摸上这本发着微光的圣书,很难形容这一种介于死亡和活着之间的手感,原本结实的肌rou会被软绵绵地按压下去,再费劲地慢慢弹起来。诺顿下手没轻没重,在萨贝达破烂的身子上按来按去,满意地看着他像一个被填充的娃娃一样四处凹陷又鼓起。萨贝达苍灰色的眼睛只是在看着他。 萨贝达,你死得可真惨。坎贝尔解下他自己身上繁琐而华丽的配饰,把外披和软胄解到一边,忍不住笑道:你有想过这一天吗? 萨贝达动动嘴,声带应该是在死前遭受了某种残忍的摧残:……有。 值得吗?蠢蛋一样的家伙,诺顿拍拍他的腿:放着好日子不过,结果你死了都没人管。教廷的三位英雄每年都享受祭祀祝祷——那么你呢? 坎贝尔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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