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学习,不禁有些佩服他的定力。她想着或许周遭的这些人心里都有一个信念,那就是再次回到璃月。 大概不管是谁,都对自己的故土有特殊的情节。就像她小时候从庆云顶偷偷回璃月港,虽然每次记忆不愉快,但那融入自己血液里不可名状的东西,让她一次次地想念那个地方。 和大家一样,她也想回璃月港。 食堂是公共休息的地方,住宿的地方没有正经的桌子,不方便孩子写作业,所以妇人就守在孩子旁边纳鞋底。申鹤本想起身告辞,看到妇人做针线活儿,又产生了好奇,她盯着瞧了一会儿,忽然想起那个素未谋面的亲生母亲。若是母亲没有早亡,她们一家好好地待在一起,母亲会不会也像这样,守在她身旁为她绣东西? 申鹤觉得自己和父亲像的地方并不多,她大概是长得更像她的母亲。申鹤曾经对着铜镜想象过自己的母亲,于是眼前一大一小的画面变成了想象中的母亲和自己,过了一会儿,母亲变成了师父。 妇人注意到了对面的视线,以为这位姑娘想学一学这门手艺,本来无聊也是无聊,便开始手把手教申鹤穿针引线,一边教着一边拉家常,但大多数时候都是她在自言自语而已。 妇人的嘴巴厉害,就算是不善言辞的申鹤也被妇人套了话出来,从只言片语中就猜出了个大概。身为母亲,她十分同情申鹤的遭遇,目光中产生的怜爱让申鹤有些不好意思,她放下手里做得乱七八糟的鞋垫,捧起留云匆匆告辞了。 此时另外一边,凝光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把毛巾放在木盆里打湿拧干,然后把自己浑身上下都擦了一遍。这种洗漱方式在她小时候是经常干的,特别是冬天,一个月里只有几次她会和母亲去大浴室洗澡。后来遇到北斗,天气热的时候北斗还带着她去山野的小湖泊里洗过。当然,那时因为她害羞,所以不是一起洗,她洗的时候,北斗就在周围望风。 一日劳作下来,身上都是汗水和尘土。谷里的浴室是大澡堂,人多的时候要排队,这就很浪费时间。凝光摸了摸自己留了许久的长发,这长发打理起来也费时间,什么时候把它剪掉算了。 凝光把脏水倒了之后,回到椅子上披上衣服又开始看公文。出谷的两支队伍时有消息传来,从各种蛛丝马迹中可以看出,深渊的力量只增不减。凝光心里有预期,冷静地一页一页看完所有报告之后,靠在椅背上长吁了一口气,然后抽出抽屉,拿出两份报告。一份是七杀阵的研究报告,一份是试验报告。 研究报告里是七杀阵的原理和制作实施方法,试验报告是七杀阵的实际效果。这两份都是在灾厄之前的报告,现在试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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