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鼓儿卜一出门,门外的人就迫不及待走了进来。柳桓低头至榻前,屈膝,带着鼻音道:“给公主请安。” 到底还是年纪小,沈清焰轻笑一声道:“起来吧。” 柳桓泫然欲泣地抬起头,接着却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似的,眸中先是不可置信,紧接着眼眶中又蓄满了泪水。 沈清焰当然知道他看到了什么,她现在这个姿势,阴户大开着,公主府里的侍君又不允许自渎,刚才李文钧自然射了不少出来,那白浊想必还挂在她的xue口。 柳桓扑通一声跪下,泪水连续滴在地毯上,似是怕上座的人厌弃,他却又哭的悄无声息。见他如此,沈清焰倒是难得地动了点恻隐之心,语气放柔了点“阿桓这是怨本宫?” “奴才不敢”,是了,在大庆朝公主府内,没被封为侍君的,只能自称奴才,柳桓低头接着道:“奴才只是恨自己,没有本事,给不了公主欢愉。” 这话听着还算懂事,沈清焰站起来行至男人面前蹲下,轻轻挑起他的下巴。因他年纪较小,又生得清俊,本就嫩生生地招人疼,现下又哭得梨花带雨,可更是惹人怜爱了。 她伸手覆上他的脸,心里不禁感叹道真是越来越标致了,挺拔地跟青葱似的,嫩生地想让人咬一口,她这样想也确实这样做了。 “嘶”,柳桓强忍着疼痛轻轻抽气,待到女子松嘴,下巴上的伤口已经见血,沈清焰轻轻舔抵着,另一只手从男子的衣袍下探进去。公主府内除侍卫外的所有男人都是不许着裤裳的,哪怕是冬天,也只能穿厚一点的裙裾。因而沈清焰轻而易举地就摸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她的舔舐由下巴转到男人耳珠,呵气如兰:“真是长大了……我们阿桓……” 府里的男人太多了,柳桓已经连着一个多月都没有见到她,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刺激,当即跌坐下来,连忙伸手向后撑住,女子顺势欺上,整个人的靠在男人身上。 “公……公主……”,roubang被她拿在手里侍弄,柳桓舒爽地轻轻抽气,情不自禁地自己顶起胯来。 沈清焰见时候差不多了,直接玉手一撂,那胯下的宝物便暴露出来。女子仔细瞧着,这根形状倒是很好,虽说没有方才李文钧的粗大,却已是发育姣好了。她缓缓拨弄着,只见那guitou上方已经渗出了晶莹剔透的汁液,她轻嗅上去,淡淡的香味,应当是来之前仔细洗过又用了香。 “呼……”,柳桓低头看她,她靠得那样近,她的唇瓣就要贴上自己的roubang,他不敢再往下想,更不敢在动作上造次。那胯下的女子却好似知道他在想什么,她勾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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