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跟着公主,服侍公主。” 沈清焰重新合上眸子,享受着他的服务,过了不知多久,就在柳桓以为她睡着了时,忽然听她开口“过两日我会去回禀母皇”。 这是答应他的请求了!他当即跪下,对着上面的人磕头道:“奴才谢公主恩宠。” 待到沈清焰沐浴完就寝时,滴漏已过子时,府里上下终于安静下来,鼓儿过来替她掖掖被角,悄然拿起灯罩要吹灯,又忍不住轻问床上阖着眼睛的人“公主当真要许他入帐?” “说出去的话又怎能反悔?” 鼓儿蹙起眉头“陛下那边……怕是不许”。 沈清焰支起身子,抬眸正色道:“母皇虽说现下身体尚可,但也已然年迈,皇太女之位空悬,现下整个朝廷都暗流涌动。”她望着窗外的明月,目光坚定“各个公主府已经开始有动作了,我这风流纨绔的名号也许还能保我们一时”。 “那接下来……”鼓儿同她对视一眼,顷刻间明白了她的意思“白家的嫡公子——” 沈清焰不待她说完便接道:“势在必得,要保证万无一失。” “呼——”,鼓儿吹了烛,殿内陷入一片黑暗,只闻听一句“臣明白”。 傍晚时分,玉带湖边凉风飒飒,刚好将一整日的暑热吹散。这时候便偶然可见一些贵胄人家乘画舫出游,赏十里荷花,饮酒作乐。但出游的人中自然多为女子,男子是不得轻易抛头露面的。 而此处一艘画舫内,却有一名男子端坐在侧,其人身着金线绣的竹纹白袍,腰间束着白玉扣带,头戴青纱斗笠,虽说看不清面貌,但也难掩清冷矜贵之气,连他旁边的小厮都生的眉清目秀的。 “公子,咱们还是回去吧,都出来好几个时辰了,若是大人知道了……”,见端坐的人没有反应,那小厮又急道:“公子……大人一会儿回府若是发现……” 那被称作公子的人嗤笑一声“那又如何?”可接着他的声音又低沉下来“我不过是母亲用来拉拢权贵的一件东西,现在皇家选夫大会在即,她不会拿我怎么样的”。 一旁的小厮看他黯然神伤也不知如何安慰,大庆朝的男子本就是这样的命数,只能依靠女人的宠爱生活,因此他也只能勉强劝阻道:“奴才听闻那三公主也是有勇有谋,仪表堂堂,更是有望被立为储君的人选,公子……为何不愿?” “呵?有勇有谋仪表堂堂?母亲不过是看重她手握兵权罢了!前两日她府里刚刚死了位侍君,是被她玩弄致死!母亲却佯装不知!硬要我嫁给这样嗜血的魔鬼……我……”男子胸口激烈地起伏。 那小厮忙左右看了看,见附近无船才又上前斟茶“公子快别说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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