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安居。她若没本事,那就是有人有本事了……” 柳桓若有所思,“妻主说的是……那人身边的男子?” “嗯。” “可他不过是个男人,能通什么治邦之道?”沈清焰没有再回答,柳桓又念叨着,“看那男子打扮也算矜贵,却又不像那府尹的侍夫之流,他们倒像是……姐弟?” …… 晚宴摆在了院内石桌上,除了沈清焰几个人,作陪的便只有陈富华同她那位正夫。她那正夫,说是正夫,也不过十七八岁,面容虽然姣好,却比柳桓更像是勾栏瓦舍出来的,未等菜上全便堪堪倚进陈富华怀里。 那大腹便便的女人一手揽了男子,同沈清焰寒暄道:“公……巡察使一路东行,可有看见什么别样景致?” 平官布了菜进她碗里,沈清焰抿了一口方道:“府尹治理有方,博州民众之幸。” 陈富华闻听大笑两声,“巡察使谬赞,不过分内之事。” 沈清焰搁了筷子,不经意似的问道:“府尹如此良才,家中应是教导有方,不知陈府尹可还有甚姐妹兄弟?” “还得一弟,名唤子莲,巡察使方才应当见过。” “哦……”她接过平官手里的帕子拭了口,淡笑道:“果真气度不凡。” 令沈清焰没想到的是,她不过随口一句话,她晚饭时提到的人,当夜便被送来了自己房里。 她和鼓儿溜达了一圈回房时,平官正捂着嘴站在房门前,见她来了,便对她附耳憋笑“你说她是灵光还是傻,这就把人送进屋里来了,我拦都拦不住,不过公主也算是得了意了……” 沈清焰刚反应过来她说的是谁,一旁立着的鼓儿便也跟着笑了起来。 她指着俩人笑骂“待你俩太好,越来越猖狂,戏弄起本宫来了。” “我在群玉楼这么久,也少见这样行事的,这还是官宦人家呢,”平官扒着鼓儿的肩膀笑弯了腰,又冲沈清焰摆手道:“公主快进去看看罢。” 沈清焰进去一看,里间床帐层层纱幔下,果见一人端坐。她撂了帐幔细瞧,确是早先在门外提点陈富华的人,只不过现下好好一个清俊男子却被塞住口,绑了手脚放在这里。 她心下好笑,将人松了绑,又替他取了口里的东西,向门口示意道:“走罢。” 那男子一开始还有点不可置信,而后便臊的满脸通红,慌忙夺门而去。 她们一行人不可久留,只在博州休整一晚后便继续赶路了。第二日刚入棣州界,便遇上了从棣州涌出的大波流民,险些将她们冲散。 城墙角,街道上,到处都是破衣烂衫的的人举着碗乞讨,更有人暴尸于街。她们一路行至衙门,却是未曾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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