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殷解释道:“我若信不过你,又怎会同你上船。” “我知道”,沈清焰重新笑开,第一次见他摘了斗笠,看着眼前人如玉的脸庞,忍不住抬手要抚他的脸。 鼓儿斟好了酒打帘进来,白楚年慌乱回身坐好。不过她压根没有抬头,只是垂着脸将酒盏放置在二人面前。 “这儿不用你伺候了”,沈清焰出声,又继续刚才的话题“公子有何忧思?何不说来听听,在下虽不定能为公子解忧,但若能排解一二,也是好的”。 “是……”,他一时不知如何开口,先发问道:“姑娘可曾娶夫?” “……未还曾” 白楚年不知为何心下一松,他斟酌着词句“我家里给定了姻亲,是母亲一直看好的人家,但我……”。 “公子不喜那人?” “是……”,白楚年又着急解释道:“我也知道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那女子……她……” 见他不好开口,沈清焰接话道:“她怎么了?在下绝不会外传别人私事,公子但说无妨。” 白楚年抬起头来看她一眼,道:“她府里……死过两个侍君,虽说大户人家府里有这种事也常见。但……但那两个侍君,不是因为犯事而死。是在内室被她活活玩弄致死,从她床上抬下来的”,他说到最后难免愤恨“要我嫁给这样的人……实在是……”。 没错,她那好三姐是有这样的癖好,沈清焰心下了然得很。面上却做出一副吃惊不已的样子“竟有这样的事?” “是……” “这……这不是叫人跳火坑去吗?你母亲怎舍得你……”,说到一半,她像是突然反应过来自己不应当指摘别人母亲,忙停了嘴。 白楚年明白她的意思,垂眸不言语,对面的女子抬手覆上他肩“总要想个主意,不能真嫁了那人去!” “母亲的要求,我一个小男子能做什么呢……” “我来做,我来帮你好了。逃走也好,想别的办法也好,我一个大女人在外总是方便行事的。甚至你同我走也好?”她忽然抬头,眼眸晶亮,定定地看着他。 “同你走?”白楚年心下一动,又好像担心她只是随口一说,有意试探着笑道:“你是我什么人?我为什么要同你走?” “我娶了你,你不就是我夫了。我家中虽不是大富大贵,但也有几处田产房屋,糊口总是能的”,她没有丝毫犹豫地接道。 许是沈清焰演得太过认真,白楚年一时滞住,过了会儿勉力笑了下“姑娘顽笑了”。 沈清焰仍是真挚的眼神“在下没有顽笑,只要公子愿意,只要公子一句话”。 “能得姑娘相识,已是小男子三生有幸。我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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