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焰不待他说完便打断道:“让心爱之人欢愉,也是我所愿。” 大庆朝一向以女子为尊,以妻为天。他爹同他讲过,男子决不可贪一时欢愉,而是要侍奉妻主欢愉,能不能射,什么时候射都得妻主同意方可。 因而白楚年在听到她这话时,说不感动肯定是假的。她堂堂一个大女人,居然愿意在房事上迁就他,予他欢愉,这在大庆朝又有几人能做到呢。 他轻轻侧头,将脸埋进女子颈窝,放肆地闻她身上的檀香味,熨帖又温暖。这样好的女子,不知是哪位男子有福气能嫁她呢。他……恐怕是不能了…… 女子的手轻拍他的肩“你放心,我一定会娶你”。 白楚年在她颈窝轻轻笑开,能得她这一句话,足矣。 沈清焰将人从她身上拉开,又拿了地上的衣服将他拢住,正色道:“你家住何方?待我这两日准备好聘礼,便去你家提亲。” 她要去他家提亲?呵,他心底轻笑,他那暴雷似的母亲若是知道自己跟女人有了肌肤之亲,恐怕会连同他一起打死。 女子见他面色悲戚安慰道:“事已至此,你放心,我绝不会叫你跳那火坑去。我就是拼上一切,也要娶你。你到底家住何处呢?” “拼上一切……”,白楚年喃喃道,接着他不知怎的脱口而出“若要……姑娘为我拼上性命呢?” 沈清焰沉默了,就在白楚年的眼神逐渐暗下去时,他听到女子掷地有声的声音。 “在所不惜!”女子言罢似乎是怕他不信,于是猛然起身,扯了外裳穿上,胡乱系一条腰带,掀帘而出“公子若是不信,在下现在就可以从这里跳下去,以证!” 白楚年忙跟着穿衣要阻止“姑娘,我不是——” 但还没等他说完,“噗通”的落水声便响起了,他忙从里面冲出来,急道:“言姑娘!” 他着急地喊着,却发现船上原先就只剩了他们两人,鼓儿不知何时已然下船了。 “来人呐!救人!快救人……言姑娘!言姑娘……”,他站在甲板上胡乱喊着,心下慌乱,到最后竟带了一丝哭腔。 水花乍起,他惊得踉跄后退,待定睛细看,才发现那人正趴伏在甲板上含笑看着他。 他心下松了口气,却也实在恼怒,当即转身掀帘而入“姑娘戏耍于我!” 船身晃荡一下,接着有重物落在甲板上的声音,女子躬身进来。 “公子恼我了?” 白楚年低头不肯看她,也不言语。 带着凉意的手覆上他手背“跳湖这事……是给公子逗个趣。没成想吓到公子了,我也没想到……公子如此……在意我……”。 “我自然在意!”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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