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素扇扯成废纸,披头散发,面色惨淡。 “全怪那该死的狗屁‘仙师’!”白花蛇精背手狠掐自己,眼里挤出泪花来,凄凄惨惨哭嚎;“凌虚道兄,你可为我做主啊!” 白花蛇精将昨晚之事一五一十说与凌虚子听,但尽都是添油加醋,颠倒黑白之话,将那唐州所为尽用强暴无比、饥不择食,吹得自己洁身自爱、九烈三贞。 “若非小弟轻车熟路,怕是连蛇皮都要被他剥下来泡酒去,无缘再见道兄了。” 凌虚子听他罔顾黑白,气上心来,一张俊脸黑如锅底。 “我等虽是山间精怪,可也晓悟伦理纲常,太可恨,太可恼。” 凌虚子起身转头去拿山岩壁洞中的藏着的“灵丹妙药”。 “白花兄,你且回贵府,我与你报仇去。” 白花蛇精忙问道;“道兄,此是何药?有何功效?怎么与我报仇?” 凌虚子呵呵冷笑,眼神冷冽,道:“他既然做出此等行径,我便治他个‘以施彼道还施彼身’!白花兄,他现在哪儿?” 白花蛇精抹了眼泪,道:“就在观音禅院!” 那边险恶洞xue,这边木鱼香烛。 观音禅院僧众早早起了做早课都已散毕,唐州玉龙二人才刚酣战完。 玉龙侧躺唐州身上,红着脸,道:“你真是八辈子yin魔,迟早有天让你cao死。” 唐州往玉龙嘴里伸进三指,玉龙口含住,唐州道:“照你这么说,我这活比你昨晚听墙角的那两和尚哪个更胜一筹?” 玉龙说得含糊不清:“你这泼魔休要再提这事,我恨不得没长这双耳朵,扰我一夜不得好梦。” 唐州捋把玉龙发角,低头咬住他耳朵:“既如此,我给你洗洗,正所谓‘洗耳恭听’下次再听给我仔细说说,我好学学。”便用舌头尖刮玉龙耳廓。 “讨厌,痒死了!”玉龙吐出手指,却不敢抬头,怕唐州真给他咬下去,只用拳头捶唐州胸口。 唐州微微使劲咬着玉龙耳朵,又是只吞半边,又是啮住耳垂,又是伸索耳孔,瞄见他那脸面红润的样子,心中呵呵笑,把耳朵给他放开,口水湿了后头半边。 玉龙得了空隙,撑肘顶头,嘟嘴死死往唐州口唇上拱,手下互相抓着臊根,比比谁更能耐。 唐州纹丝不动,床却吱吱作响,玉龙扭着屁股起伏太大,盖在二人身上的半拉被子早落床下。 “噢,哦,哦——” “小龙儿净顾着自己快活。” 唐州背靠床头斜侧,玉龙蹲坐他胯间,臀rou缝里面没入半根阳具,一手抓自己物件,一手胡乱捏rutou,口中叼着唐州头发丝,流着哈喇,面上恍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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