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根的毛已经被打湿了,翘起来的尾巴如果忽视颜色,其实还是很可爱的,只是那一丛金毛实在是扎眼。 难看。 富冈义勇忍不住皱眉。 虽然把炭治郎放出去任人把玩屁股的他有错,但炭治郎不该乐在其中。 让受罚者溺于其中无法自拔的惩罚,那就不叫惩罚了。 而且此刻那根尾巴大半边贴着地扫动,绒绒的毛上沾了不少土灰,看起来脏兮兮的。——富冈义勇有洁癖。 富冈义勇面无表情打开笼子的门。 “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吗?” “唔……”灶门炭治郎抬起汗津津的脑袋,慢吞吞地撑起了身体。他并不能完全站起身,因为笼子的高度限制,灶门炭治郎甚至连挺直腰也做不到。 他大概也不想站起来。 咬着竹筒的灶门炭治郎匍匐着,喉咙里发出威慑的呼噜声,弓高背脊,缓缓摆出像是草原上rou食动物捕猎前的预备姿势。 轻风吹落树上即将凋零的叶,拂过富冈义勇眼前。 分秒内,或者说是瞬间,紧盯着富冈义勇的灶门炭治郎就扑到了看似完全没有防备的男人面前,十指尖锐的指甲泛出锐利的尖光,而猎物的眼中也溢出难以自控的、即将得手的兴奋。 富冈义勇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就好像即将被抓花脸的人不是他一样。灶门炭治郎盯着那双空空的深蓝眸子,竟然感到一瞬间的惧怕。 “唔!咳、咳……” 根本来不及反应,就在爪尖即将抠进男人眼球的那一霎,腹部传来的大力将灶门炭治郎击飞。 在空中翻了几圈稳稳落地,口中的竹筒在多重力道的冲击下片片碎裂,灶门炭治郎恶狠狠咬了几口空气活动自己僵硬的下颌,没有任何犹豫的,再度向富冈义勇发起进攻! 富冈义勇刚刚跪坐好,灶门炭治郎便冲到了他的面前。 不长记性。 绷着脸在心中评价了一句,富冈义勇摘下刀鞘。 “跪好。” 同话音一并响起的是接连不断的重击声,刀鞘重重点过灶门炭治郎的肩膀、胸膛、侧腰、大腿,最终压在他头顶。 瞥了眼跪得歪七扭八、手不安分挥舞着,还对他龇牙咧嘴的男孩,富冈义勇臂上用力,将他脑袋又往下压了点,加重语气。 “跪好。” 单方面的实力碾压和落在身上疾风暴雨般的一阵击打让灶门炭治郎稍稍恢复了些许神智,那些被男人暴力教导的画面闪过眼前,他意识到来硬的不行——主要是打不过。 跪。 他明白。 可是…… 饿。 饿! 好饿。 好饿! 灶门炭治郎在富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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