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不掉的。 “既然清醒了,我们就来谈谈之前的事情。”富冈义勇半搂着怀里不住发抖的躯体,话说得慢而清晰。 ……之前的事,鬼化之前的事。 灶门炭治郎是有记忆的,自己禁不住欲望的诱惑,还有鬼化的时候…… 他曾犯过一次同样的错误,因为是第一次,那次义勇先生可以说是轻饶了他,但这回可能不会这么容易被放过了…… 想到这里,灶门炭治郎绞紧了义勇先生插在他体内的roubang,讨好地晃臀taonong起来。粗壮的性器偶尔擦到前列腺的位置,陡升的快感让他眼前迅速蒙上一层水雾,下身的孽根不争气地勃起。 义勇先生属于平时涵养极好,生起气来却极端恐怖的人——他从不发火,也不会伤害炭治郎,但他有的是手段教训不听话的小鬼,叫他用身体记住教训,不敢再犯。 抬手摁住炭治郎的大腿令他坐好,富冈义勇的视线从他的肩上越过,落到镜子上,不辩喜怒“为什么没忍住又鬼化了?” 灶门炭治郎屁股一紧,顿时身上汗毛炸立。 小动物的直觉让他本能的惧怕起来,想要逃跑,可先不说屁股里插着义勇先生的roubang,插得他腿软,光是‘逃避’这个举动就是错误的。 勃起的小jiba颤颤巍巍吐出一丝yin水,灶门炭治郎羞愧地低下头去“抱、抱歉……” 是他犯了错,这点无可指摘。 粗粝的手指揉过乳晕,从刺穿的针环间蹭着充血涨硬的乳尖。富冈义勇另一只手拢到了小鬼颜色稚嫩的性器上,拇指揉过圆滑的guitou。 男人手指上的糙茧刮过敏感的马眼,惊得炭治郎一叫。 下一秒,他的叫声便被圈握在性器根部的手指吓得断了节拍。 富冈义勇抬手缓缓撸动起来。指掌上的厚茧蹭过敏感的柱身,顿时激得那根细幼的阳具溢水更欢。 和插在体内勃涨性器截然相反的是男人冷静至极的话语“我警告过你,不允许自慰。” “嗯啊……” 灶门炭治郎根本无心去听义勇先生说了什么,他全部心神都被下身的快感夺走。 和臆想中完全相反的待遇。 甜蜜磨人的快感直从尾椎往头皮上窜,从第一次自慰射精,意外鬼化后,灶门炭治郎便被剥夺了自慰的权利。 ——自己不被允许自慰,那义勇先生帮忙撸就可以的吗? 欲望冲散了理智,炭治郎无暇去寻找富冈义勇平静语调里暗藏的残忍,一心浸在他给予的欢愉里无法自拔。 在男人技巧高超的taonong下,炭治郎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快要从下面喷涌而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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