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没有了别人,迹部和观月站在相邻的花洒下,两人默契地谁都没有说话,只是距离近了总会出现尴尬的情况。 “观月,你把水泼到我身上了。”迹部皱眉,出声提醒观月,可能是他过于敏感,今天他总感觉与对方距离过近了,这个感觉不算讨厌,但是令人烦躁。 观月闻言转头与迹部对视,伸手接住水流:“水流有区别吗?迹部君,你不要这么无聊,今天你有点奇怪……诶?” 观月初不明白迹部为什么会突然伸手将他抵在墙边,匆忙间关掉淋浴,水声停了下来,他可以清晰地看到迹部发梢滴落的水珠。 “有没有人说过你这张嘴很招人烦啊……”迹部的声音透着一丝烦躁,湿润的环境反而让他觉得喉咙干涩。 两人凑得极近,逼仄的空间让观月初产生的一种想要逃离的想法,他伸手抵在迹部胸口企图拉开一点距离,却被迹部猛地握住手腕,即使是再迟钝的人,此刻也该察觉到气氛不对劲,而偏偏有些人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会做出近乎作死的行为。 观月初挣脱不开,便抬起另一只手探了探迹部的额头:“没生病啊…嘶……” 没等他继续追问,迹部就凑上来咬住他的唇,他吃痛的险些叫出声,下一秒就被掠夺了呼吸,对方撑在墙壁上的手不知何时覆在了他的背上,顺着脊骨下滑到腰间紧紧将他锁在怀里。 紧贴在一起的肌肤似乎下一秒就会灼伤他,连筋骨一起融化,观月初感觉自己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力量在逐渐流失,由于迹部的突然袭击而悬空的未被禁锢的手此时无力地搭在对方肩上,他不得不顺着腰间的力道将身体的重心移向对方来保持平衡,眼见一切脱离自己的掌控,他被巨大的恐惧与不安笼罩,甚至指尖也开始微微颤抖。 这一举动似乎取悦了迹部,原本带着噬咬和侵略性的吻变得缱绻,莫名的暴躁和烦闷也开始消散,迹部开始饶有兴趣地观察观月的反应,他伸舌带着挑逗的意味描摹着让人又爱又恨的唇齿,握着对方手腕的手也开始放松力道慢慢划过对方的小臂,拇指沿着略凸起的血管摩挲着,暧昧中带着压迫感。他看着观月的眼神从惊讶恐惧逐渐变得迷离,甚至不由自主地开口迎合他的动作。 明明相对弱小却敢于站在同一水平线冒犯他的人变得乖顺,这无疑满足了一种征服欲,但是还不够,人类的欲望是难以轻易填满的。迹部低下头在对方并不明显的喉结上轻咬,对他而言观月差点惊呼出声又怕被人撞见而隐忍的闷哼可比这张嘴里吐出的完整的句子悦耳,扶在对方腰间的手也开始得寸进尺顺着肌rou的线条摸索着骨骼,观月的皮肤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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