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的“也没什么”的错觉在一次次的进出中消失殆尽,他只能被平边暮的节奏拖着,在每一次被guitou和跳蛋顶到前列腺的时候失声地喊着一些荤话,甚至被迫承受不带套的前提下平边暮射进身体深处的guntang的jingye。 “快要……受不住了!啊!” “我错了、真的——哈、哈、这个速度太超过了,嗯啊!” “哈、不够!再多、深,咳,深一点!你是不是不、行!唔嗯!” 整个房间里都是yin荡的叫声和男人故意说出来刺激人的话语,交叠在欲望的空气中,慢慢凝结。 安室透记不清自己到底在这个晚上说了多少羞耻的话语,也不知道自己被平边暮艹射了几次,反正睡过去的时候,视野里朦朦胧胧都是各种jingye,不管是床头还是床尾都没有放过,甚至到最后他都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了,欲求不满的男人还不肯停下。 “我还没吃饱,你刚刚说话挺硬气的,所以——至少也要满足我吧。”恶魔在他的耳畔低语。 记忆晃来晃去,都是被艹醒然后再一次睡过去的重复交叉。 坐起身就感觉到腰酸背痛的他忍不住瞪了一眼安稳地睡觉的平边暮,想去掐一把这家伙的脸——这个混蛋肯定没有做清理!他今天还要去波洛咖啡厅打工的啊! 咖啡厅? 本来被理顺的思绪陡然又混乱了一阵。 他到底是时候遇见这个家伙的呢?昨天、发生了什么? 安室透很快就回答了自己。 没有发生什么,只是一直没等到自己的平边暮主动来找他了,还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了一些调情的话让他觉得尴尬又无奈,之后就是让这个家伙收敛点,自己忙完活就跟着人回了家,再然后就直接开始做了。毕竟他们很早之前就是恋人了,因为卧底的工作他不方便跟这个人随时联系,甚至需要跟别人逢场作戏,为此平边暮还吃过好几次醋,所以—— 这么想着又感觉昨晚被欺负的事情不算什么了,毕竟是他没有尽到恋人的义务,总是在约会的半途被拉去做任务。 “.…..”安室透叹了一口气,烦躁地揉乱了自己的头发,叹气一声就走进了浴室自己清理,平边暮虽然没有做很多事情,但是至少把跳蛋拿了出来,清理起来不会那么麻烦。 “唔——”手指小心翼翼地伸进后xue的时候,被摩擦得发红的xue口隐隐泛痛,毫不避讳地提醒他昨晚那些荒诞得仿佛从此君王不早朝的剪影。 平边暮! 安室透心里念着他的名字,也说不出来是爱多一点还是埋怨多一点。 “嗯?”门被哗啦一声拉开,安室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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