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我都会乖乖受着的。” 已经被他气极了的人本想拂开他的手,但看着自家弟弟眼圈通红、满脸惧意的样子到底没忍心。 看着挺乖的,怎么就主意这么正。 宫尚角也想起上次他罚过之后,这小祖宗窝在他怀里哭得凄惨的样子。但就是这样,他也还敢再犯。宫尚角也有些无奈了,难不成他还能真将远徵身下那朵被他一向呵护备至的娇嫩花朵罚的破皮流血让人长记性不成? 还不如…… 远徵做这些,无非就是为了最在乎的人,也就是他自己。 宫尚角打定主意,缓和了神色将紧张的宫远徵扶起来,摸摸他的脸。 宫远徵也蹭蹭他的手心,像只犯了错的小动物一样向主人求怜。 少年脸颊上带着点水色,宫尚角失笑,低头亲他一下,温声道:“吓着了?是哥哥不好。” 他态度转变的过于跳跃,宫远徵愣愣的摇头。 怎么,我哥终于被我气疯了不成? 却见宫尚角端起那碗粥一饮而尽,连阻止的机会都没给他。 他睁大了眼睛愣在原地,宫尚角将碗放回去,摸了摸他的头。 “如果你信不过别人,又一定要试药,那以后你做的,都由我来试。” 宫远徵这才反应过来,有苦难言的叫道:“哥!” “怎么,连哥哥都信不过?” “不是!”宫远徵紧张的抓紧了宫尚角的袖子“这,这不是我做的。” “嗯?” 看着宫尚角皱起的眉峰,宫远徵一狠心,还是全招了。 “这,这不是毒药,这是,春,春药。” 他越说声音越小,不过宫尚角还是听得很清楚。 很好,非常好。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古人诚不欺我。 掌心摊开抬到头顶的少年闭着眼轻咬下唇,静等疼痛降临,像极了学堂里没完成功课被先生责罚的学生,但他实在不知现在手握镇纸的宫尚角是在以什么身份教训他。 兄长?还是爱人? 若是兄长罚他轻佻,他自然甘心领受,但若是爱人……若非宫尚角一忙起来就把他扔在这不管,他来找还要训他黏人,他也不至于打这种歪主意。 宫尚角却不知宫远徵在想什么,他虽冷着脸,抬手将镇纸落在弟弟已经红肿起来的手心上,心思却早飘到了别处。 这人稚气漂亮又嘴硬傲娇,他是一贯知道的,别人也知道,不稀奇。但宫远徵有些样子,便只有宫尚角知道了。 比如眼下少年眼角飞红含着泪又隐忍不发,只小声抽泣呼痛的样子,就像极了在床上被他疼爱时的可怜模样。 宫远徵还在兀自委屈着,没看见那被他在心里偷偷责怪疏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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