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顺着凪的锁骨向下滑落,直至消失在隐秘地带;哥哥放学被学姐表白时,自己的愤懑……洁绝望地抬头看,镜子——有裂痕了。 凪把在厕所待了太久的洁拽了出来,通过手腕传来的温度才发觉洁发烧了,连忙把人塞进被子里喂洁吃退烧药。而洁自从进了厕所到现在一直没说话,凪也只当是人太难受了,没发现洁从始至终都回避着他的眼神。 看着凪进进出出的背影,洁眼尾泛红,混沌的大脑中只有一个荒谬的想法清晰可见。 他觊觎着他哥。 陌生又大胆的情感让一向沉稳的洁手足无措,因为不知道怎么办所以他第一反应选择了逃避。 他开始称呼凪为哥,而不是以前更加亲密的“哥哥”,洁试图把“哥”当成锁链,牢牢把自己禁锢在原地,告诫自己切勿跨越雷池一步,在确定了自己的心思之后,洁就给自己这份还没来及萌发的爱意判了死刑。 看着自己停留在半空,想像往常一样抚摸对方头发,却被避开的右手,凪才察觉到洁的刻意回避,但也只得到了一句,哥,我已经长大了。 笨蛋洁,明明以前很爱叫哥哥的,怎么现在变成哥了。 对于弟弟的冷淡,凪感到愕然的同时又无可奈何,毕竟人总会长大,可心底也不免滑过一丝失落,洁只能装作没有看见米菲兔的失落。 洁心事重重地地过完了自己的高二。 心里的火在秋季越烧越烈,凪要去上大学了,这意味着他们迎来了人生中第一场离别。 凪离开埼玉去京都a大上学那天,洁送凪去机场,脑海中已回忆不出那时的画面,只记得自己在回程的路上,在一个街口,闻到的空气中飘来的浓郁的金锷烧的味道。 自此,洁每次和哥哥通电话的时候,都会吃一块金锷烧。 但洁也时刻注意着自己与凪的通话时长,不多不少,亲密中又夹杂着点到为止,他能从电话这头聆听到凪内心的难过,却想不到任何办法,让这一切乱套的是自己啊。 对不起,哥哥。 高三寒假,洁和足球队参加了高中生活的最后一场足球赛。 怀揣着高一那年在凪面前大肆说要成为世界第一前锋的壮志宣言,洁上场了,结果一难输了。洁强忍着泪水告别足球队,最后在无人的路边哭了。 刚好放假回家的凪在问遍了周围的人之后,最终找到了洁。 “我认识的洁世一不是失败一次就嚎啕大哭的人,洁,你到底怎么了?” 凪放慢脚步最终停在洁面前,蹲下身轻轻抱住凪,他听到了凪语气里的生气、疑惑和难过。 对不起哥哥,我好像把一切都搞得乱七八糟,不论是我们的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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