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知道了倒无所谓,你是她二哥,咱们一家人,肥水不流外人田。” “真说的出口。” “这有什么说不出口的,难道敢做不敢当?”范闲的眼睛四处寻路,“你住哪屋啊?你这宅子比范府大多了,没人领着真得迷路。” 李承泽腾出左手,朝某个方向一指。接着悻然道:“可见你也是个道貌岸然的虚伪之徒。口口声声对婉儿情深意重,非她不娶,却又与她的兄长有染。” 范闲停下脚步,看着他说:“二殿下,可不能恶人先告状,是你先勾引我的。” 李承泽直勾勾地望回去,对峙道:“堂堂小范大人,就这般没定力经不起撩拨?” “那也得看是谁撩拨,”范闲无奈道,“二殿下,我也只是个凡人啊。” 李承泽的手触碰到一缕长发,黝黑微卷,如人一般的不驯顺。“谁还不是凡人了?” 范闲抱着他,脚步轻快,目视前方道:“是啊,凡人嘛,人生苦短,不能贪欢也枉然。” 04 李承泽在大白天被人扒光衣裳丢床上的经历并不多。这为数不多的几次都是范闲干的,他们的情事总离不开泄愤与争斗,要从昂扬亢奋斗到精疲力竭为止,也分不出胜负输赢,每次他都能累到昏睡过去。 他瘦弱单薄,气息一短促,遍体绯红色泽,被汗水热气熏着,像刚上了釉彩的细瓷瓶;白玉兰的胚,覆了桃红的彩,被压着摁着,抓着顶着,分开的腿虽细白,却如老虎爪子那样牢牢勾着对方劲瘦的腰。 交媾带来疼痛与快乐是一柄利剑,从下往上贯穿他,他觉得自己是漏的,嘴里管不住声儿,下面止不住水。 这是他的卧房,绝不会有人来,他可以扯着嗓子放声大叫。但他固执地咬着食指,咬出青红相间的牙印,眼角缀着泪光,像簪了朵剔透的珠花。 范闲未束的那一半长发都越过肩垂在了他的胸膛,搔得他很痒。范闲拿掉他的手,将他搂起来,勉为其难道:“实在不行,你咬我吧。” 李承泽没推脱,一口咬上去。咬自己得掂量着,咬范闲不用留情,他在这里使劲,范闲也在他身上使劲。 他被cao得快散架了,本就不结实的躯壳还要经受狂风骤雨般的捣弄,他的眼眶浸着亮亮的红晕,在无意识的哭腔中挤出几个字眼:“我……杀了你。” 范闲的喘息粗重,匀出一口气回答他:“二殿下夹得那么紧,真快把我给杀了。” 他张嘴咬住范闲的脖子,舌尖尝到汗渍的咸味和皮肤的柔韧触感,他的牙齿摩挲半晌,终是没有留下痕迹。 “二哥心疼我,”范闲揽着他的背,在他耳畔轻声说,“我也疼二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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