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樾舟不说话,只能听见手指磨蹭头发的细碎声,还有他手偶尔会碰到她耳朵。 一不小心碰到,她耳朵就痒痒的,打了几次激灵。 她的小手就上来捏一下,自己粉白的耳朵,“你拆的我耳朵痒。” 温樾舟低头看了眼,只觉她耳朵也挺可爱。 “我哥说你被大臣们狂参,非要你找个人娶了或嫁了,你不是战神吗?怎么还会婚恋不自由?”温樾舟拽了一下凤冠。 “啊!你故意的是不是?”疼得江镜鸢直泛泪花,一张小脸儿上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撩人心弦。 “不是,我以为能拆下来了!”温樾舟勾起嘴角,她真的好像个爱炸毛的可爱猫咪。 …… 等完全拆下来的时候,江镜鸢已经睡着了。 —— 早上要去请安,她睡得根本起不来,本来该同一时间换衣,可温樾舟衣服都换好了,她还是醒不来。 宫人们都不敢上前催促。 他见状,鬼使神差伸手捏了一把她的裆部。 江镜鸢立刻就惊醒了! 她惊慌失措地坐起身,用被子捂着穿的严严实实,喜服还没换过的下身,周围扫视了一圈。 开始怀疑刚刚是不是错觉。 疑惑地挠了挠头,满眼茫然。 毕竟,她怀疑的对象,温樾舟。 正背对着她,让宫人给他换衣服。 问了问时辰,知道自己,早该起了,又不好意思的用眼神示意等候已久的宫人给她换衣服。 见那张染血的帕子,江镜鸢表情奇怪了一下。 胳膊肘怼了怼温樾舟,指了指那枚帕子,“那是鼻血吗?不会是我想象中的那个东西吧,可是,咱俩昨晚。” 江镜鸢也不是完全不懂成婚要做什么。 但是,她还是像隔着一层一般,无法清晰的理解。 温樾舟似笑非笑地望着她,出其不意地捏了一把她的胸脯,“小表妹。小孩子,问题太多了,会招人烦。” 江镜鸢抱着胸脯连连后退了几步,压低声音带着怒火,“温樾舟!你别总是突然捏我胸行吗!” “本殿下是夫,你是妻,别逼本殿教你规矩。乖一点,少说少问,懂了吗?” 没人敢跟他这样说过话,即使有姻亲关系,她的举止也太放肆了。 温樾舟皱眉,他原本就高,负手简单的俯视,就会给她带来压迫感。 再加上天潢贵胄满身的贵气,即使已经敛了身上的杀伐之气。 那双桃花眼变得深邃,带着寒意,引得江镜鸢不自在地抖了一下。 眼泪哗啦啦的无声流了出来,委屈地点了点头。 江镜鸢这位表哥,是久经战场的大将军,身上战功赫赫,想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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