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甜甜的奶油味充斥着整个口腔,餍足的眯起眼睛。 转身又挖了一勺递给沈泽,“只有一个勺子了,尝尝,很甜的。” 沈泽耳尖翻起红潮,炽热的看向乔乔唇边的奶油,手抚过其嘴角,说道:“跟只小花猫一样,嘴角都是奶油。” 就在擦拭嘴角的间隙,乔乔伸出舌头轻舔嘴角,舌头正好舔向了沈泽的手指,软软粉嫩的舌头和嘴角上还有残存的白色奶油,抚上了他的手指,湿润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深呼吸。 乔乔轻微侧过头,眼疾手快的将蛋糕塞进沈泽嘴里,奶香甜味在沈泽的嘴里弥留,他紧咬牙根,别开脸,仿佛什么也没发生,但熟透的耳尖和脸颊昭示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乔乔笑着吃完了剩下的蛋糕,转身对沈泽说道:“老大,我去换衣服,你坐坐。” 沈泽看向桌上的早餐的包装盒,宠溺的笑了笑,开始收拾桌子。 十分钟后,沈泽看着眼前的女人,与清晨不同,她穿着一件黑色的紧身短裙,将玲珑的娇躯展现得淋漓尽致,黑亮顺滑如瀑布的秀发披在肩上,双腿修长而笔直,穿着一双黑色的丝袜,脚踩着一双细跟鞋,让本来高挑的她增添了几分魅力。 “走吧,沈老大。” 乔乔朝着沈泽眨眨眼睛,沈泽失笑,拿起乔乔的包,和乔乔一起走向地下车库。 “沈奶奶身体怎么样,找个时间让奶奶搬过来吧。” 乔乔担心的问道。 沈泽苦笑道:“老人家怪固执的,一直念叨着在那里住习惯了,提过很多次,都被拒绝了。” “那就这周末我陪你去看看沈奶奶。”乔乔伸手伏向沈泽的手臂。 他穿着一件长袖白衬衫,因为热,男人将长袖折起,裸露在外的手臂延伸出优美纤长的曲线,青色血管异常清晰,他不像常年健身的男人有着古铜色的皮肤,他的皮肤略白,看似清瘦,实则肌rou线条紧实利落。 我和沈泽属于青梅竹马的关系,小时候都住在一个大院里面,他父亲在他几岁的时候就去世了,之后母亲深受打击一蹶不振最后也相继离世,之后一直跟着奶奶生活,这种性格没养歪还多亏了我。 那年高二,沈泽的母亲去世,葬礼上,他的姑姑大吵大闹,诉说着奶奶的偏心,只把那些钱给沈泽,但她怎么会不知道沈泽就只能靠着这笔钱活下来了,那个女人去沈泽的学校撒泼,那段时间那些人对着沈泽指指点点的。仿佛在金钱面前,亲情就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我看着沈泽麻木的看着他的姑姑,他姑姑穿戴的就像只花孔雀,大声哭嚎着自己的苦日子。偶尔的反抗,还被打上了“大逆不道” 的烙印。 有天放学后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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