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言。 凌江也跟着睡,就躺着另外一张床上。 迷迷糊糊间,感觉身上压了个人,很沉,他没法动弹,那人好像还在碰他。 娘啊,不会被鬼压床了吧。他想。 然后吓得不敢睁眼。 下一刻,一只带着热意的小手隔着内裤包裹起他的硬挺。 这他妈怎么还是个色鬼。 不对,鬼是凉的。 凌江睁眼,就见容棾沂伏在自己腿间。 那人幽幽地问:“给你爽醒了?” 凌江喘了声,眼神飘忽:“我以为鬼压床,吓醒的,以为是色鬼,来揩我油,谁知道是你。” 容棾沂角度清奇:“你嫌我重?” 凌江拒不承认:“没有,你自己想的。” “哦。”松开握着他yinjing的手,容棾沂下床离开,“你自己撸吧,我重,再把你压死。” “你怎么说走就走?” 他还硬着。 凌江气呼呼坐起来,拉她的手,让她坐自己腿上:“容棾沂,你要不要看看你自己把我撩拨成什么样了。” “活该。” 轻飘飘两个字,弄的凌江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没办法,掰起她的小脸,咬在她唇上:“别耍赖,下午答应我的。” “疼死了。”容棾沂噘着嘴,眉头皱的很深,“我咬死你。” 她低头,要脱他内裤。 凌江怕了,因为她真的会说到做到。 他抗议:“不行,你把我咬废了我以后怎么伺候你。” 手被他握着,使不上力气,容棾沂只能喘气:“咱俩这叫luanlun,你玩上瘾了吧,还想以后。” “luanlun怎么了?”凌江不以为然,“又不是亲的,随便外人怎么想,能让你舒服不就行了。” 稍微用了点力,凌江轻易就把没防备的她推到床上,燥热的手掌隔着裤子在她腿根摩挲。 她咽着口水,问:“不是让我帮你?” 他答:“知道你想要。” 低醇的嗓音,蛊惑力简直拉满。 容棾沂咬起唇,闭着眼感受:“没套。” 凌江低头伏在她耳边,左手也不闲着,解她上衣排扣:“那就射进去。” “滚啊。” “下午买了。” 他下午就想了,想跟她做。 低头埋在她胸口,舔吃她白花花的乳rou,以及挺硬的rutou。 凌江呵笑:“我就知道。” 容棾沂皱眉:“呼——知道什么…?” 挺翘的rutou被他含在嘴里,湿濡不断渡在上面。 拨了她的内裤,使劲儿掐起她的阴蒂,引的她娇喘吁吁。 凌江说:“我硬了,你也硬,啧,还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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