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正浓。 给熟睡的容棾沂洗完,抱着她出来,凌江却睡不着。 把她丢床上,看着满室狼藉,凌江神清气爽从医院走出去,跑进内衣店和药店又回来。 洗手给她抹了药,收拾好地上散落的一切,往床上一躺,也不睡觉,只看她。 他呢喃:“容棾沂,我得手了。” 天还没亮,凌江就奔去食堂,拎着豆浆油条和福圆子回来。 容棾沂爱吃。 但她没醒,睡的格外沉,晃也晃不醒。 他把手伸到她面前,探她的鼻息。 有那么一会儿,凌江真的以为自己把她累死了。 她人没醒,温杺和温恙却来了,俩人拎的全是补品,燕窝阿胶成堆放。 因为昨晚上容棾沂说的话,凌江没给温恙好脸色,对着温杺说:“jiejie睡了。” 温杺小心翼翼踮着脚,看了容棾沂两眼,然后又跑到温恙旁边,重复一遍凌江的话。 温恙摸着温杺的头,淡然出声:“阿杺,那我们走吧,不打扰棾沂jiejie了,好吗?” 温杺乖巧点头:“好。” 凌江却不满意,曲起指节敲桌,提醒说:“温恙,她叫容棾沂,是我女朋友。” 温恙颔首,一副谦卑模样:“知道了,谢谢提醒。” 门被他从外面拉上,眨着眼,脑海里又浮现出刚才看到阳台上床单和内衣飘荡的情景。 有什么事情能让她一觉睡到现在,能让凌江大动干戈洗了那么多东西。 . 看了眼墙上黑色的挂钟,十一点十五,凌江伸手捏她鼻子:“你也不属猪啊。” 隔了一会儿,他又开始笑。 难不成是他太厉害,让她累着了。 细细回想了一下,昨天晚上他好像射了六次,还不带她帮自己口的那次。 也确实是。 第一次哪经得住这么折腾。 容棾沂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了,她还以为是早上,左眼睁开一条缝,怕太阳刺眼,结果屋里暗沉沉的。 右眼也跟着睁开,伸了个懒腰,余光正好落在对面的挂钟上,她“腾”的一下坐起来,结果又因为腰腹过分酸疼,骂了句:“我靠。” 凌江坐在门前,静静看着她:“睡醒就这么大欲望。” 伸手在腰上揉了两把,稍微舒缓一些,往外呼上一口气,她解释:“有毛病啊,我疼。” 凌江起身往这边走:“是我厉害。” 眸光落在始作俑者身上,容棾沂咬牙,想给他来上一巴掌:“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凌江坐她后边,粗壮的手停在她腰间:“实话实说,你自己看看你睡了多久,十八个小时,容棾沂,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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