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儿推开院门就往里去。 院子里空无一人,连平时总巴结她的婆子都不见了,燕儿更加冒火,准备让玉桃得空好好收拾收拾这些人。 屋檐下一只水桶倒在地上,燕儿过去把水桶扶起来,走到窗子下面,忽然一阵奇怪的声音。 是玉桃的,听起来像是在哭,又跟哭不一样,里面夹杂着呻吟和喘息,痛苦里透着隐秘的甜。 “大不大?舒服不舒服?叫相公,不然我草死你……嗷,你好会吸……” 一窗之隔,忽然又响起沈麟的声音,燕儿脸猝然红透了,怪不得红儿和柳枝守在外面,原来是沈麟回来了。这两个浪蹄子,不告诉她就算了,还唆使她进来! 燕儿本该立即就去找那两个浪蹄子的麻烦,却鬼使神差地站住了。 五月的天,天一天天热了起来,慌忙忙走了一路,燕儿头上、腋下都出了汗,她不觉拽了拽衣襟,把领口最上面的扣子拽开了,这才缓过来气似的蹑手蹑脚走到窗边,把手伸嘴里蘸了唾沫,窗户纸戳出一个洞来,壮着胆子慢慢凑上去看。 燕儿一眼就看见了沈麟的背……沈麟转了转身子,看到了,看到了…… 玉桃躺在床上,两腿大开,沈麟站在床前,正在卖力地干着玉桃,他又黑又长的jiba插在玉桃的xue里,一下就不见了,一下又出来,再一次捣进去,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 按理说燕儿是看不到汁液的,但是听着这种声音,她眼前就好像闪过了溅起横飞的汁液。 玉桃被沈麟干的说不出话来,有一下没一下的呻吟。 小娼妇,平时在她面前装的清水芙蓉、贞洁烈女一般,还不是男人一碰就掰开xue随便cao。 玉桃看得眼热,院里没人,那些人既然避出了就不会进来。她把手伸进衣裳里,轻轻揉搓奶子,开始只是想让自己舒服一点,后来越看越觉得空虚,用目光左右搜寻了一番,可惜这屋檐底下除了一只破木桶什么也没有。玉桃正待放弃,忽然看见沈麟把玉桃抱了起来。 玉桃已经丢了好几次,奈何沈麟憋的太久,虽然销魂,却不尽兴,压着玉桃插了百余下后便把玉桃抱起来,在地上边走边插。 玉桃平日里最受不了这个姿势,因为沈麟roubang很长,这么一下子就捣到宫里去,像是要把她肚子戳烂。 沈麟却不管那么多,他两只手一只托着玉桃一半娇臀,玉桃的两条腿分别搭在他两条臂弯里,这样玉桃根本合不上,只能随便他cao。 玉桃两片可怜的yinchun已经被磨的发红发亮,紧紧贴着沈麟的roubang,沈麟抬起胳膊、落下胳膊,roub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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